脑袋。
白厄的鼻梁上还包扎着一块散发着清凉气息的洁白纱布,但他的脸上还残留着血迹和焦灰,身上裹着一条临时找来的素色毯子,遮住了那副“难民样”。
白默则更惨一点,右腿的裤管被卷到膝盖以上,露出明显红肿甚至有些发紫的膝盖,他不得不微微屈着那条伤腿,姿势别扭。
“我才离开多久?!啊?!” 昔涟的声音拔得更高了,
“我去和阿格莱雅聊个天的功夫!你们两个!你们这两个不省心的家伙!就给我搞出这等破事?!跑去中央竞技场打擂台?!
还打得那么惊天动地?!你们是想把对方打死才甘心吗?!白厄!你的鼻子怎么回事?!白默!你的腿还想不想要了?!说啊!”
白厄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试图辩解:“昔涟姐……我们就是……切磋一下……”
“切磋?!” 昔涟的声音陡然拔高八度,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手指差点戳到他脑门上,
“圣城的竞技场几乎被你们毁掉了一半!而且切磋用得着把对方往死里打?!用得着又是闪光弹又是火海又是空间传送的?!
切磋能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你看看你!像个刚从黑潮里爬出来的难民!还有你!”
她又猛地转向白默,眼神像刀子,“膝盖都肿成馒头了!还装没事人?!你们俩加起来有没有三岁?!啊?!”
兄弟俩被喷得缩了缩脖子,大气不敢出。
花园的另一边,阿格莱雅静静地站在一位由金丝构成的、技艺精湛的“衣匠”人偶旁。
她的表情依旧是那副恒定的平静,但翠绿色的眼眸正死死盯着衣匠手中那件正在被快速修复、却依旧能看到大片焦黑破损痕迹,还沾着点点难以清除的金色血迹的白金配色劲装。
说实话,当看到白厄捂着血流如注的金色鼻子、衣衫褴褛如同被几十头魔兽蹂躏过。
白默一瘸一拐、膝盖肿得老高,两人互相搀扶着出现在生命花园门口时,阿格莱雅那平静无波的心境都罕见地“愣神”了一秒。
阿格莱雅当时还以为是元老院的清洗者为了给凯妮斯出口恶气重新复出了呢。
后来查阅了遍布圣城的金丝的记录后,才知道这副惨样是他们自己打的……
那一刻,阿格莱雅忽然觉得,比起这对兄弟的头疼程度,元老院的清洗者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
至少清洗者不会为了打架把圣城地标之一的竞技场炸出几个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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