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差点被熏吐了。”
然后去拉了驴车进门。
方桃和方梨落在最后,姐妹俩笑嘻嘻的对那老婆子做了个鬼脸,然后皱着鼻子扇了扇:“真臭哦~”
陈婆子被气得靠在门上才没软下去。
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不少都发出了嗤笑声。
“陈婆,谁不知道你之前以为人家方账房是单身汉,想要把你那女儿许给人家的,如今人媳妇来了就来阴阳怪气的,一把年纪了还是要点脸吧!”有个和她不对付的婆子出声嘲笑道。
“就是,方家那小子平日里见着谁都是一副笑脸的,偏你要去招惹人家!”
“砰!”
回应她们的,是陈婆重重的关门声。
今日算是丢脸丢大发了,原本看那女人看着挺温和的,没想到却是一张半点不饶人的嘴。
“娘,我都让您不要去了,您偏不听,现在好了,都在看我的笑话!”院子里一个做妇人打扮,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女人掩着脸哀哀哭泣。
“我还不是为着你!当初你看上谁不好,偏看上一个有妇之妇,闹成那样,早就被人看了不知道多少笑话了!”
“你在家里待了两年了,再嫁不出去,你兄弟和嫂子他们都要容不下你了!”陈婆子一甩手,回了屋去。
旁边两间屋子里她的大儿媳和二儿媳,只当没听见她这暗自点着她们的话。
女人哭了一会儿,见没人搭理她,也只能回了屋去。
对面刘春丽进了院子后,听着巷子里的那些议论声,一张脸阴沉的吓人。
“丽娘,丽娘,你别听她们胡说,真没啥事的!”方式谷刚刚在灶房忙活着做早饭,就耽搁了这么一会儿,没想到外面居然闹了这么一出了。
顿时给他吓得不行,腿都有点软了,连忙去拉刘春丽的手解释。
方梨和方桃赶紧把院子门给关上,隔绝了外面的纷纷扰扰。
刘春丽没说话,只看着他。
方式谷拉过儿子:“阿澄,你帮爹说说话,我这一天到晚的除了在茶楼忙活,下了工回家就是给你和知简做饭打扫院子啥的,可没有啥花花肠子的!”
“娘,爹确实跟那陈寡妇没什么,你相信他。”方澄左右看了看,还是帮着解释了一句。
方式谷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谢知简。
谢知简也点了点头:“婶子,方叔平日里除了去茶楼,也就是出门买菜买米了,都不往别的地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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