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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能“听”到直觉在告诉自己:集中力量,深挖这片土壤,必有斩获!
想到这里,章恒不再犹豫。
他起身离开座位,径直走到江立鹏的办公室门前,抬手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而入。
办公室内冷气开得很足,但空气里却莫名浮动着一种焦灼的燥热感。
江立鹏深陷在宽大的办公椅里,指间夹着的香烟已经燃了半截,青灰色的烟雾袅袅上升,在他紧锁的眉目前方盘旋。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见是章恒,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那份凝重被强行压下,换上了惯常的热情与客气:“章恒同志,来了啊。坐。”
章恒在对面沙发坐下,目光敏锐地捕捉到对方眉宇间挥之不去的疲惫与压力,关切地开口道:“江局,看样子,您还在为案子的进展操心。”
江立鹏重重地将烟头按熄在堆满烟蒂的烟灰缸里,动作带着一股烦闷,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声音有些沙哑:
“唉,没办法,坐在这个位置上,压力没法不大。”
“命案必破”是铁律,更何况此案影响恶劣,上面各级领导几乎每日过问,市局主要领导的电话如同定时闹钟。
前几天章恒到来后,连破两关——复原死者相貌、确认死者身份——那股势如破竹的劲头,让他和整个专案组都松了口气,以为破案在望,压力骤减。
谁曾想,谢长坤这条线一断,案情瞬间又跌入迷雾,那刚刚卸下一点的重担,以更沉的姿态压了回来,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章恒完全能理解这种压力,但他此来并非为了附和焦虑。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平静而坚定地看着江立鹏,语气沉稳有力:“江局,我过来,就是想告诉您,希望远未破灭。对这个案子,我依然充满信心!”
“什么?!” 江立鹏猛地一怔,几乎以为是自己焦虑过度出现了幻听。他呆呆地看着章恒,足足有两三秒钟没反应过来,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章恒脸上绽开一个从容而自信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自带光芒,瞬间驱散了些许办公室里的沉闷。
他清晰而有力地提醒道:“江局,您别忘了,过去十年间,从北江一中离职、调离、辞职、退休的教职员工,数量可不算少。
我们之前的主要精力放在现职人员身上,对这部分‘流出去’的人,摸排得还不够深入、不够系统。”
他顿了顿,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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