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点,”
侯兴辉停顿了一下,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在埋尸坑内及周边仔细筛查,没有发现任何死者的衣物纤维残留、鞋袜、饰品(如项链、耳环、戒指)、身份证件或其他可能指向死者身份的随身物品,坑内只有泥土、碎石和这具骸骨。”
听着这样的汇报,几位局领导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没有衣物,没有随身物品,这意味着无法通过最直接的物证来锁定死者身份。
茫茫人海,一具十年前的白骨,要确定她是谁,无异于大海捞针。
侯兴辉深吸一口气,继续汇报,语气更加沉重:“因此,我们初步判定,北江一中操场,仅仅是一个精心选择的埋尸现场,而非第一案发现场。”
“凶手在别处杀害死者后,很可能剥光了她的所有衣物,仔细清理了可能带有个人信息的物品,然后将赤裸的尸体转移至此埋藏。”
“其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增加警方查找尸源的难度,拖延甚至阻止案件侦破。”
议室里响起一阵压抑的议论声。
这个判断合情合理,却让案件前景蒙上了更厚的阴影。
确定不了死者身份,侦查就失去了最根本的出发点。
“还有,” 侯兴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连他都带上了一丝困惑和难以置信,“法医在检验中,发现了一个……一个非常矛盾,难以解释的问题。”
他操作电脑,投影上出现了骸骨不同部位的特写照片,尤其是盆骨和头骨。
“根据对耻骨联合面、骨骺愈合情况等骨骼特征的鉴定,这具骸骨的生理年龄,大约在十六至十八岁之间,是一名花季少女。”
然后,他切换到头骨的照片,特别是面骨和颅骨骨缝的特写。
“但是,” 他加重了语气,“根据颅骨骨缝的愈合程度、眶上缘形态、牙齿磨损度(虽然牙齿保存相对完好)等综合判断,尤其是颅骨呈现出的某些特征……法医认为,死者的实际年龄,很可能在三十五岁左右,甚至可能更大一些。”
“什么?!”
“这怎么可能?!”
“骨头年龄十六七,头骨年龄三十五六?相差了一倍还多!”
会议室里瞬间炸开了锅,原本就凝重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和困惑。
所有人都被这个匪夷所思的矛盾结论惊呆了。
干了一辈子刑警的老局长也忍不住扶了扶眼镜,紧盯着投影屏幕,仿佛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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