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的茶汤里映着窗外飘落的樱花瓣,安静得像是没听见这句话。络腮胡忍帅眉头一拧,眼底闪过一丝不耐,朝身边两个身材瘦小的忍黄境摆了摆手:“去试试他的底,注意别伤了性命——万一抓错了,还得给上面个交代。”
那两个忍黄境立马抽出腰间的武士刀,刀刃出鞘时发出“噌”的轻响,带着刚开过刃的冷光。他们踮着脚绕到沈砚身后,刀光朝着他的后心就劈了下去——这一刀用了八成力道,若是普通天境武者,恐怕当场就得被劈成两半。可就在刀刃离沈砚后背不足三寸时,那两个忍黄境突然僵住了,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眼睛瞪得像铜铃。
——沈砚不见了。
榻榻米上还留着他刚坐过的痕迹,粗陶茶杯里的茶还冒着热气,可原本坐在那里的人,竟像凭空消失了一样。络腮胡忍帅脸色骤变,猛地转身看向四周,刚要喊“戒备”,就听见门口传来一声轻响。
沈砚正站在蓝染布帘旁,木屐轻轻踢了踢门槛,右手垂在身侧,指尖还沾着一点樱花瓣的粉。他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只是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对着络腮胡忍帅的方向,指尖凝聚起一丝淡金色的灵气——那是悟凡境秘术运转时的微光,连一成力道都没用到。
“轰隆!”
一声巨响突然炸开,茶屋的木质屋顶被气浪掀飞了半边,樱花树的枝干都被震得剧烈摇晃。络腮胡忍帅连哼都没哼一声,整个人就化作一团白雾,连带着他腰间的短刃、身上的披风,全都在淡金色的灵气下汽化得干干净净,只在原地留下一滩淡淡的水渍——那是他身体里最后一点水分,还没落地就被气浪蒸干了。
茶屋里瞬间静得可怕,只剩下那两个忍黄境牙齿打颤的“咯咯”声。他们看着地上那滩水渍,又抬头看向门口的沈砚,裤腿突然湿了一片,带着腥气的液体顺着裤脚流下来,在榻榻米上晕开深色的印子。“沈先生!不,沈爷!”其中一个忍黄境“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头磕得榻榻米“咚咚”响,“我们是被逼的!是武士部的大人让我们来的,我们根本不想找您麻烦啊!”
另一个忍黄境也跟着跪倒,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话都说不囫囵:“沈爷饶命!我们就是混口饭吃,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这些小角色计较……”
他们身后的十几个忍修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有几个忍玄境的转身就想往门外跑,可刚跑到布帘旁,就被沈砚冷冷的目光扫中,腿一软直接摔在地上。沈砚看着这群如同丧家之犬的忍修,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低声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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