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的都他妈是谄媚奉承的小人,是惑乱人心的奸臣!
都该给你们割了!
韩宝海是个实实在在的老实人,但想想那个理事会席位,他也咬了咬牙,道:“对,必须是终身理事长,而且我认为,还得赋予江董在重大决策上的一票否决权,防止未来有人乱搞,把兴科带沟里去!”
老韩还加码了!
而他们仨个在这拥护终身理事长的提议,其他人却也不能无动于衷。
这时候谁装死,谁就是别有二心。
何文明反应最快:“我同意高总的提议,技术研发需要稳定的战略支持和对市场需求精准的预判,只有江董有这个超前的眼光和判断力。”
奚望也点头附和:“一线工人们只认江董,您在,大家才有向心力。您要是彻底走了,人心就散了。”
一时间,会议室里除了陈玉彬和王辉两位老神在在、互相交换着玩味的眼神之外,其他党委成员仿佛在进行一场表忠心的竞赛。
他们引经据典,从《公司法》的漏洞讲到企业文化的传承,从战略稳定性讲到创始人精神,滔滔不绝地论证江振邦担任“终身理事长”的绝对必要性。
那架势,仿佛江振邦要是不答应,那就是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更对不起兴科两千名嗷嗷待哺的职工。
事情这么严重吗?
江振邦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似乎陷入了巨大的纠结和两难之中,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
总会计师闫晓芳,目光在江振邦和高志远身上转了一圈,脑子飞速转动,也举起手,恰到好处地插话道:“江董,各位领导。大家的初衷是一致的,但‘终身’这个词,对外宣传确实容易产生歧义。我看,不如换个说法,就叫‘创始人理事长’。”
闫晓芳思索着,条理清晰地说:“这个职位是基于您对兴科集团不可替代的创始贡献而设立的,不因您的工作调动、离职或退休而变更。只要兴科还在,您就是创始人理事长。这样既规避了敏感词,又能确保您对兴科长期的战略指导,防止企业偏离正轨。”
“创始人理事长……”
江振邦嘴里咀嚼着这个词,紧皱的眉头并未舒展开来,还在迟疑当中。
“我讲两句。”
陈玉彬干咳打断,已经懒得看大家陪着江振邦在那演戏了,他知道江振邦在等自己表态,所以便开口道:
“同志们的意见是统一的,也是发自肺腑的。我也觉得闫总会计师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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