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害人害己!”
马超猛地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天大的决心,猛然抬头,正要开口:“老大,我们朝阳酒业一定能……”
“我还没讲完!”
江振邦一个摆手,直接打断。
马超的嘴巴张了张,又立刻紧紧闭上,把剩下的话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江振邦端起酒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这才换上一种推心置腹、语重心长的调子:“我为什么这么急?”
“我很明确地讲,现在形势非常严峻。”
“兴宁市的国企改革,因为有我,因为有你们,才是今天这番海清河晏的景象。可其他地区呢?是什么鬼样子?一塌糊涂。”
“一群妖魔鬼怪披着人皮,光明正大地吃人!”
“而未来,只会更严峻。任何改革都是有代价的,从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的改革成本,注定要被我们三省直接承担,我们就是代价,为什么?”
“地缘政治,内向型经济转型成外向型经济,国际形势、气候地理……这都是表因,我跟你们讲过了,根本因素就是路线之争!”
“司机要右转,我们这帮还处于上个时代、满脑子集体主义意识观念的左翼螺丝钉,就必然要被当做燃料狠狠消耗。”
这番话,他讲得不快,却字字诛心,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去年的下岗潮仅仅是一个开始,未来十年,东三省内数以千万计的国企职工都将会下岗!我们曾经的邻居、亲人,将会失去他们赖以为生的饭碗。”
“他们在农村没有土地,城里又没有工作机会,这会导致三省经济全面崩盘。”
“到那个时候,兴宁能独善其身吗?不可能,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我们现在取得的这点成绩,在历史的大潮面前,渺小得就像一粒尘埃。”
“如果我们不拼命往前跑,不把兴宁的产业盘子做到足够大,大到能抵御风浪,那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将毫无意义!”
“你们手里的股权会变成废纸,你们的工厂会重新停摆,你们自己,还有你们厂里数千名高水平的工人怎么办?”
“男工只能做黑社会抢劫犯罪,女的就只能做三陪和洗头妹!”
“想不开?想不开就去死啊!吃不起饭,耗子药总能吃得起吧?”
“这就是市场经济,物竞天择,弱肉强食!”
江振邦讲完,便不再多言,自己动筷夹了口菜,又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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