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你好像也是这样,遇到点不顺心的事,就喜欢一个人闷着。”
霍星澜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那么回事。那会儿他们还没在一起,他工作上遇到了瓶颈,连着几天情绪低落,被她看出来了,硬拉着他去吃了顿火锅,辣得他满头大汗,却也神奇地把烦恼辣跑了一半。
“记得。”他嘴角微微扬起。
“那时候我就想,这个人,怎么这么喜欢自己扛事情呢?”林绵的声音轻轻的,像羽毛拂过心尖,“后来在一起了,我发现你还是这样。好像觉得把事情说出来,就是示弱,就是给我添麻烦一样。”
霍星澜沉默着,握紧了她的手。他确实有这种潜意识,总想为她撑起一片天,让她无忧无虑。
“可是霍星澜,”林绵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的侧脸,“我们现在是夫妻啊。夫妻不就是应该互相分担,互相支撑的吗?快乐可以分享,烦恼当然也可以。你什么都不说,自己一个人憋着,我看着更难受,更担心。”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了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知道你想给我最好的生活,想一个人扛起所有。但是,对我来说,最好的生活,不是住多大的房子,用多贵的东西,而是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能在一起,有商有量,共同面对。你累的时候,可以靠着我;我难过的时候,也可以抱着你。这才是家,不是吗?”
湖面的风吹过来,带着湿润的水汽,拂动了她的发丝。霍星澜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总是盛满笑意或狡黠的眼睛里,此刻只有纯粹的认真和心疼。
他心中那道自以为坚固的堤防,在这一刻,轰然倒塌。他一直以为的担当和保护,或许在无形中,也成了一种隔阂。而她,用最朴素的语言,点醒了他。
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耳垂。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
“对不起,”他声音有些低哑,“让你担心了。”
林绵摇摇头,抓住他停留在她耳侧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不用对不起。以后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有事要跟我说。”
她的脸颊柔软微凉,贴着他的掌心。霍星澜感觉心里某个空缺的地方,被彻底填满了。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呼吸交融。
“好。”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片刻的温存与宁静,“以后都跟你说。”
他们在公园里坐了很久,直到夕阳西下,天边染上绚丽的橘红色。回去的路上,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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