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法官,用指甲抠了抠底部隐秘符号,脸色陡然一变!
“这符号…”他猛地抬头,死死盯住林凡,“这是‘鬼工坊’的标记!林凡,你作何解释?!”
林凡心里“咯噔”一声——千算万算,没料到对方认得这个标记!
“大人,此物是卑职今日清点战利品时所见,觉得古怪便带回查看,正准备明日上报…”他急忙解释。
“查看?查看需要藏在灯油里?”军法官指着污秽绢帛厉声喝问,“这又是什么?!”
“那…那只是擦拭灯油的废布…”林凡辩解,底气已有些不足。
“废布?”军法官显然不信,对手下道,“拿去用水小心清洗干净!本官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一名士兵领命,拿着绢帛就要出帐。
林凡心瞬间沉入谷底——图纸一旦被清洗出来,他就全完了!
强行阻止?只会此地无银三百两!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帐外突然传来清冷熟悉的声音:“何事如此喧哗?”
帐帘再次掀开,一身素净文士袍、脸色带病态苍白的郭嘉缓步走入。他目光平静扫过狼藉营帐、如临大敌的士兵,最后落在脸色苍白的林凡与军法官手中的青铜匣子上。
“奉孝先生?”军法官见到郭嘉,态度立刻恭敬不少,却仍坚持,“下官奉命搜查林凡营帐,现已搜出‘鬼工坊’标记之物,怀疑其与北虏勾结!”
“哦?”郭嘉挑了挑眉,走到军法官面前接过匣子,随意看了看,又瞥了眼士兵手中的污秽绢帛,淡淡道,“此匣,是今日清点战利品时,我让林佐吏带回鉴别之物,有何问题?”
军法官一愣:“是…是祭酒您…”
“至于这个…”郭嘉用羽扇指了指绢帛,脸上露出嫌弃,“不过是块沾了油污的破布,也值得大惊小怪?军中何时如此苛待下属,连块擦灯布的用度都要查了?”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军法官顿时语塞,额头渗汗:“下…下官不敢…”
“既然不敢,那便退下吧。”郭嘉挥挥羽扇,“林佐吏是我参军署的人,若有问题,我自会处置,不劳军法处越俎代庖。”
“是…是…”军法官不敢多言,狠狠瞪了林凡一眼,带着手下灰溜溜退走。
帐内只剩林凡、老钱、赵大和郭嘉。
林凡看着郭嘉,心情复杂到极点——郭嘉的出现化解了灭顶之灾,可他为什么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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