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对于村中那三家富户而言,倒是无关轻重。
孟旭的这点资产还入不了村中那三家的法眼,可对于曾经跟孟旭一样,同为佃农还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其他贫农而言。
孟旭短短五年的发家不免就显得太过耀眼,足够引人羡慕。
要知道修建厢房对于佃农而言,可是极其奢侈的行为。
选择正规步骤修建,一间厢房的造价哪怕再便宜,也少不得13两银子起步,一旦动工就需押上全家数年的口粮。
而若为了省钱搞劣材减料,等于给家里埋下塌房祸根,住上五六年左右就有坍塌的风险。
因此大多佃农家族,一辈子也就只能全家人都挤在一间老旧屋子里。
“策儿又哭了?”
“嗯,你先抱他进屋吧,也到了该练字的时辰。”
谢雨兰听到孩子的哭声,连忙从主屋里走出,孟旭便将孟天策递予她照看。
瞧着自家的这处院子,再看向达到气血二变的孟天明。
经过这几年的沉淀,天明的性子却是变得愈发沉稳,逐渐有了作为长兄的样子,让孟旭很是放心。
此刻心中犹豫一二,终于还是做出了选择。
“明儿,你跟爹过来。”
孟旭伸手招呼,转身便朝着灶房走去。
孟天明连忙跟上,心里却是莫名忐忑。
自己都已经十五岁了,也是到了成家的年龄,村里的好友当中有些人甚至早已成亲。
爹总不能因为自己吓哭三弟这事,还要专门找个地方来揍自己吧?
父子二人走进灶房,孟旭反手将房门合上,插上门闩。
在孟天明疑惑的目光中,孟旭推开柴火堆,拉开了地上那扇不起眼的地窖门。
“爹,家里什么时候有的这个?”
孟天明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一脸惊讶。
他在家里住了十几年,还是第一次知道灶房里竟然有一处地窖。
“下去吧,爹有话要跟你说。”孟旭面色平静。
孟天明虽然不解,但还是爬下地窖,孟旭点燃一根蜡烛,紧随其后。
待地窖门一关,借着烛光,踩到地面的孟天明就见这地窖下方堆放的竟不是蔬菜粮食,而是一个神龛。
上边摆放着一面立在木架上的八角铜镜。
孟天明见得熟悉,神情不免有些恍惚。
思绪立马飘回了六年前,自己从碧波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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