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出学堂罚站了,说你比那几个泥腿子的爹娘会办事,他既拿了咱家的茶水费,自是要多多关照我,爹,茶水费很重要吗?”
听着孩子的童言童语,孟旭不禁哑然失笑。
感慨不管在哪个地方,这关系运作的手段总是这般重要。
在陈氏私塾读书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陈家嫡庶的少爷小姐,一种是村里的农户。
那些贫农攒了钱恨不得扳成两瓣花,怎舍得往外白白送人。
愿意将孩子送去读书已是咬牙往肚里咽下的支出,送礼什么的自是不可能。
但孟旭舍得,这就是他的优势,也确实换来了陈宝财对孟天凌的特殊照顾。
不得不说陈管事这人靠谱,收了钱是真办事。
“看人,对于一般人,茶水费可以解决九成的问题,这事等你长大后就明白了。”孟旭随口说道。
孟天明拍着胸膛道:“爹,要我看还是练武管事,如果天凌会武,下次再被人欺负就能打回去,那陈管事也不会次次都出现,天凌迟早还是会有再被人欺负的时候。”
孟旭沉吟,放下茶碗:“你这话对也不对,治标不治本,今夜难得有空,爹就与你们两个说道说道。
天明,你要晓得练武虽然让你很能打,但你毕竟只有双拳,你背后有父母有亲人,这都是你的软肋,你和普通人起了冲突还好,但对方如果是有权有势的人呢?如果对方家中族人众多呢?或者在官府有人脉呢?你打了一个必然滋生后患。
哪怕你强到浔国第一,也挡不住小人在背后下黑手,使阴招,你挡得住明枪可防不住暗箭,只会让自己有如深陷泥潭。
世人畏威不畏德,畏势不畏狠,练武是利器,可人前威慑,但真正能让别人不敢欺负你的是背景,是你背后家族财和权的强势。”
孟旭摸了摸孟天明的脑袋:“假如有了财,我们家可购买良田万倾,训练族兵,收养死士,聘请门客,聚沙成塔,有这般家族势力,无需动武就足以吓得无人敢欺你辱你,只会百般讨好。
假如有了权,我们家的族人可担任柴桑村里长,负责全村总揽赋役,编审黄册,可担任甲首,负责协调官府,巡查治安,到时走在路上无需开口,村人见你便得弯腰赔笑,家族若能有这两条腿走路,便可在村中走的强,走的稳。”
孟天明挠头深思,年仅九岁的他虽然比同龄人更成熟,但听到父亲这番言论,还是不免有些大脑在生长的错觉。
孟天凌则眯起丹凤眼,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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