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凌宇,挎着篮子去摘了一大筐回来,挑那八九分熟、没有虫眼伤疤的。接下来就是关键了。按书上说的,得去皮、去核、切片、熏硫(这个他们暂时不敢用)、糖渍,最后才是烘干。每一步都是学问。
第一次试,手忙脚乱。杏子切得厚薄不均,糖渍时间没掌握好,放进土烘房后,徐瀚飞负责控制下面的炭火,火候难把握,时大时小。结果,一批杏片烤焦了边,黑乎乎的;另一批又因为温度不够、时间太长,有点返潮,摸上去黏糊糊的,眼看着要发霉。看着倒出来的“失败品”,凌霜心里像被泼了盆冷水,凉了半截。凌宇撅着嘴:“白瞎了这么多好杏子!”
徐瀚飞却没说什么,只是蹲下身,仔细扒拉着那些烤坏了的杏片,拿起一片焦黑的闻了闻,又捏了捏那发黏的,沉声道:“火大了,时间也长了。糖渍后,沥得不够干。”
他的冷静感染了凌霜。她深吸一口气,把沮丧压下去:“嗯!失败是成功之母!咱们再来!这次切薄点,糖渍后多晾会儿!”
第二次,他们更加小心。凌霜负责切杏片,力求厚薄均匀;徐瀚飞调整了炭火的堆法,让火更温和,还找了个破铁片放在火上,让热量散发更均匀;凌雪拿着个小本子,记录每次放入的时间、炭火情况和大概温度(靠手感觉)。土烘房里温度高,徐瀚飞就守在窑口,不时伸手进去感受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滴下来,也顾不上擦。凌霜隔一会儿就递碗水过去,看着他被火光映红的专注侧脸,心里那份因为失败而起的焦虑,慢慢被一种并肩作战的踏实感取代了。
这一次,当他们再次打开烘房门,一股混合着果酸和焦糖的浓郁香气扑面而来。架子上,杏片变成了诱人的金黄色,边缘微卷,捏在手里干爽韧道,对着光看,几乎透明!凌霜小心翼翼地掰了一小块放进嘴里,酸甜适口,带着阳光晒过般的香气,嚼劲十足!成功了!
“瀚飞哥!成功了!你尝尝!”凌霜惊喜地叫出声,把手里那片杏脯递到徐瀚飞嘴边,动作自然得她自己都没察觉。
徐瀚飞愣了一下,看着她因为兴奋而发亮的脸庞,和递到唇边的金黄果脯,耳根微不可察地热了一下。他迟疑片刻,就着她的手,低头轻轻咬了一口,慢慢咀嚼着,然后点了点头,嘴角浮现一丝极淡却真实的弧度:“嗯,成了。”
就这简单的三个字,让凌霜的心像那杏脯一样,被甜蜜包裹了。凌雪和凌宇也迫不及待地尝了,连连说好吃。
这第一批土法杏脯,量很少,也就两三斤。凌霜精心包装好,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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