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目光下意识的投向门口。
院里满座皆是勋贵,都听说了这厮朝堂怒斥皇帝的壮举。
今日来显然也没安好心。
众人纷纷担忧,生怕刮到他们。
穿着喜庆大红衣的安远伯萧珩脸色也霎时阴沉下来。
他当然也知道秦风是来者不善。
不过,萧珩却并无惧意。
他能成为勋贵的代表,可不简单靠个什么伯爵。
他靠的是他背后的萧家,靠的是遍布大乾的族人。
就算龙椅上的那位换成秦岳,也得对自己礼让三分。
因为政令出了宫门,终究要靠人去执行。
这才是他的底气。
他原本就对秦风有气,但碍于不占理就一直忍着。
没想到今日秦风率先找上门了,还在自己大喜之日。
今天就算给秦风打出去,他秦岳也说不出什么。
想罢,他朝身旁心腹递了个眼色。
对方会意,悄然退入人群。
此时秦风已走到院中,周遭宾客不自觉地让开一片空地。
喜悦已停,喜宴的喧闹被一种紧绷的寂静取代。
萧珩见秦风走来,缓缓道:
“秦世子今日能来捧场,本伯甚喜。只是……”
“这‘碎银一两’的贺礼,是否……稍欠诚意?”
“今日毕竟是喜日,世子此举,莫非有意折辱本伯?”
众人闻言均面面相觑,开场便不留余地,这是压根没想善了。
镇国公秦岳可是连皇帝都不敢惹的。
这萧家底蕴果然深厚。
安远伯萧衍暗自打量着众人的表情,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而秦风闻言脸上立马堆起笑容,忙道:
“误会,误会。”
“今日伯爷大喜之日,小侄怎敢折辱您。”
“您也知道家中无人,囊中羞涩。”
在场勋贵懵了,秦风这态度,似乎并非传闻中那般全然跋扈无状?
安远伯也一怔,不知道秦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唯有秦风身后那两名柳家供奉,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们知道世子在铺垫...
果然——
就听秦风道:
“小侄就是担心您年事已高,身子骨吃不消,特来瞧瞧您还行不行——”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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