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桑树上的黑鸟 “嘎” 地叫了一声,扑棱着翅膀飞走,翅膀扫过桑枝,带落几片还沾着晨露的叶子。林薇盯着鸟消失的方向,心里发紧 —— 那鸟的眼神太毒了,像淬了枯桑毒的针,扎得人不安。沈墨脸色煞白,攥着通讯器的手指泛白:“是老陈的信号鸟!他以前是枯桑组织的技术骨干,最擅长改装炸弹,性子极端得很,说一不二!”
“老陈?” 王大姐把核心汁液瓶塞进背包,拉链拉得 “哗啦” 响,“就是你说的那个****?他藏在哪儿?俺们现在就去抓他!” 她的暴脾气又上来了,撸起袖子,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敢在俺们眼皮子底下搞事,活得不耐烦了!”
“他肯定藏在镇上的废弃工厂。” 沈墨闭上眼睛,回忆着枯桑组织的秘密据点,“那工厂以前是做农药的,后来倒闭了,里面有个地下实验室,他以前总往那儿跑。” 他突然睁开眼,语气急切,“但他肯定不在那儿待久了,信号鸟飞走,说明他已经收到消息,要转移了!”
老秦立刻掏出手机,给村里的年轻小伙打电话:“你们赶紧去镇上废弃工厂,看看有没有老陈的踪迹,注意安全,别硬拼!” 挂了电话,他对林薇说,“村里得留人守着,母种圃和桑祖庙都不能出岔子,俺留下,你们去追老陈,再联系张远定位全球的小型炸弹。”
“秦哥你放心!” 二柱把钢筋插进背包,又揣了把扳手,“俺跟林姐他们去,保证把老陈抓回来,拆了所有炸弹!” 他的胳膊还缠着纱布,却把胸脯拍得 “砰砰” 响,“以前俺只敢跟玉米地的野猪较劲,现在对付坏人,俺也不怕!”
李婶抱着糯米,把一件厚外套塞进林薇手里:“非洲那边冷,你带着糯米,路上小心。” 她眼圈红红的,却还是强装镇定,“俺跟秦哥守着村里,你们在外头有事,随时打电话,俺们连夜赶过去支援!”
糯米攥着玉坠,把脸贴在林薇怀里:“妈妈,玉坠在发热,它说非洲有苗苗在哭。” 她指着张远的电脑屏幕,“那个红色的点,最亮的那个,就是哭的地方!”
大家凑过去看,屏幕上全球母种基地的红点(小型炸弹位置)大部分已经变成绿色(已定位可远程拆除),只有非洲卡玛基地的红点还在闪烁,亮得刺眼,旁边标注着 “未定位,能量波动异常”。张远敲键盘的手指都在抖:“老陈改了炸弹程序!除了非洲这个,其他的都能远程拆除,但这个必须现场拆,而且……” 他顿了顿,声音发沉,“检测到里面有生命体征,卡玛可能被他绑为人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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