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是不想活了。也行,省了我一顿饭。棒梗!”
“到!”
棒梗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
“去,把你奶奶的铺盖,从柴房里给我扔出去。从现在起,她跟咱们家,跟这个院子,再没半点关系。她是死是活,都看她自己的造化。”
何雨柱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棒梗犹豫了。
那毕竟是他的亲奶奶。
“怎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何雨柱的眼神冷了下来。
棒梗一个激灵,他想起了昨晚那场大火,想起了何雨柱那血肉模糊的后背,想起了母亲那张绝望的脸。
他咬了咬牙,转身就朝柴房跑去。
“你……你个小兔崽子!你敢!”
贾张氏彻底慌了。
她可以不要脸,可以撒泼,但她怕死,更怕挨饿受冻。
她知道,何雨柱说到做到,是真的会把自己赶出去的。
这天寒地冻的鬼天气,被赶出四合院就等于被判了死刑。
“我干!我干还不行吗!”
贾张氏终于服软了,她一把抢过地上的扫帚,几乎是带着哭腔喊道。
“早这样不就完了。”
何雨柱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炭灰。
“记住了,这是你自愿的。你要是不想干,随时可以走,我绝不拦着。”
说完,他不再理会贾张氏,转身回了屋。
于是,新年第一天,四合院里便出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
东边,秦淮茹在冰冷的井台边,默默地洗着堆成小山的衣服。
西边,贾张氏这个横行院里几十年的老泼妇,第一次拿起了扫帚,在全院人幸灾乐祸的注视下,一边咒骂,一边清扫着院子里的积雪和垃圾。
而何雨柱则悠闲地坐在自家屋里,喝着冉秋叶给他沏的热茶,一边指导着何雨水做寒假作业,一边听着厨房里棒梗学着和面的声音。
整个四合院,仿佛都在围绕着他一个人运转。
他用最强硬,也最冷酷的方式,为这个新年,为这个院子,重新定义了什么叫“规矩”。
中午,何雨柱开始筹备重建房子的事情。
他拿出纸笔,画起了简单的设计图。
何雨柱没打算把房子还给贾家,所以,他要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建。
他计划把原来的两间房打通,建成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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