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你就是敲诈!你吓唬我孙子,还讹我们家的钱!李干事,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这傻柱就是个流氓!恶霸!”
贾张氏终于憋不住了,从门后冲了出来,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就骂。
秦淮茹也跟了出来,适时地掉下几滴眼泪,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最能博取同情。
“李干事,我们家棒梗还是个孩子,他就是馋,不懂事……何雨柱他……他就要了我们家十五块钱,那可是我们全家一个月的活命钱啊……”
一唱一和,颠倒黑白,这婆媳俩配合得天衣无缝。
何雨柱冷眼看着她们表演,根本不接话,而是直接转向了院里的其他人。
“三大爷!您是人民教师,最有文化,也最讲道理。您是昨晚的见证人之一,您来跟李干事说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是我聚众斗殴,还是贾家教唆孩子偷窃?”
何雨柱的声音陡然提高,目光落在了人群中的闫埠贵身上。
闫埠贵心里咯噔一下,他本想缩在人群里看热闹,没想到被何雨柱第一个点了名。
他眼珠子一转,心里的小算盘瞬间就打明白了。
一边是已经失势,还想拿捏自己的易中海;另一边是冉冉升起,还答应给自己好处的何雨柱。
这队怎么站,还用想吗?再说了,闫埠贵平生最恨的就是占便宜的人,贾家这种偷鸡摸狗的行为,他打心眼儿里鄙视。
闫埠贵清了清嗓子,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扶了扶眼镜,摆出一副为人师表的公正模样。
“李干事,这事儿吧,我是从头看到尾的。昨儿半夜,确实是贾家的棒梗,撬开了柱子家的鸡窝,被柱子抓了个正着。当时院里好多人都看见了,人赃并获,这个是事实。”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至于那十五块钱,当时柱子提出了两条路,一条是送派出所,一条是私了,是秦淮茹自己选择了赔钱。这……应该算是民事调解,算不上敲诈勒索吧?毕竟,偷窃在先嘛。”
闫埠贵这番话看似公允,实则句句都在给何雨柱撑腰,把贾家偷窃的事实给钉死了。
贾张氏一听,气得直哆嗦:“闫老西!你个老绝户!你跟傻柱穿一条裤子!你……”
“贾张氏,注意你的言辞!”李干事厉声喝止了她,然后把目光转向了一大爷易中海。
“老易,你是院里的一大爷,也是厂里的八级钳工,老先进了,你说说,情况是这样吗?”
这下轮到易中海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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