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有据,条理分明,把一桩偷鸡的小事,直接上升到了人身伤害和重大经济损失的高度。
院里的人都听傻了。他们头一次知道,偷只鸡,还能扯出这么多道道来。
“你……你放屁!”贾张氏气得浑身肥肉乱颤。“你这是敲诈!勒索!”
“行啊,你算算,要多少钱!”何雨柱根本不接她的话茬,直接伸出手。
“我也不多要,我这鸡,买来花了五块钱。它受了惊,我得给它买点好料补补,算五块。我妹妹受了惊吓,得买点好吃的压压惊,也算五块。一共十五块钱,你现在就拿来,这事儿就算了了,否则,咱们就派出所见。”
“十五块?!”这个数字一出来,不光是贾张氏,连秦淮茹都尖叫了起来。
十五块钱!她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二十七块五,这一下就要走一半多!这哪是赔钱,这简直是要她的命!
“何雨柱!你疯了!”秦淮茹彻底绷不住了,冲上来就想抢何雨柱怀里的鸡。“我跟你拼了!”
何雨柱身子一侧,就轻松躲了过去。“秦淮茹,我劝你想清楚。是花钱消灾,还是让你儿子去少管所里待几天,你自己选。”
秦淮茹的动作僵住了“少管所”三个字,像三座大山,狠狠地压在了她的心上。
棒梗是她的命根子,是贾家唯一的根,要是真被送进去,留了案底,那这辈子就全完了!
“一大爷!您给评评理啊!”秦淮茹哭着转向了易中海,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您看傻柱,他这是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
易中海的脸色黑得像锅底。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何雨柱这小子,是铁了心不给他这个一大爷面子了。
“柱子。”易中海的声音沉得能滴出水来。
“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一个院里住着,你非要做的这么绝吗?十五块钱,你怎么不去抢!”
“一大爷。”何雨柱看着易中海,脸上第一次露出一种近乎嘲讽的表情。
“我倒是想问问您,什么叫‘绝’?是他们贾家三更半夜教唆孩子来偷我东西绝,还是我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绝?您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您应该做的是主持公道,而不是拉偏架,和稀泥!您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对,行,您替他们家把这十五块钱赔了,我何雨柱二话不说,立马回屋睡觉!”
“你!”易中海被何雨柱一句话顶得差点背过气去。让他掏十五块钱?那还不如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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