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县城那家简陋的招待所,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放松下来。疲惫如同潮水般将我们淹没。我们足足休息了一整天,才勉强恢复了一些精神。
晚上,我们聚在房间里,开始整理此次行动的收获与疑问。
南宫朔首先拿出那个封存着黑色蛊虫的玉瓶,神色凝重:“这蛊虫极其恶毒,是混合了阴煞、怨念和某种活性毒素炼制而成,绝非寻常蛊术。我怀疑,这可能是‘归墟’组织结合了古老黑彝巫蛊与现代生物技术弄出来的东西。”
他又摊开笔记本,上面记录着他在洞窟石室内看到的那些诡异图案和符号:“这些符号,与之前见过的都有延续性,但更古老,更接近源头。结合鬼师的表现和那失控的能量池,我怀疑,‘归墟’在此地的目的,不仅仅是建立据点,更像是在进行某种……危险的实验。他们试图强行融合或操控多种不同性质的能量,包括地脉正气、阴煞死气,甚至可能还有别的。”
这个推断让我们心头沉重。一个掌握着古老邪术,还在进行禁忌能量实验的组织,其威胁程度远超想象。
“那个能量池,太可怕了。”林筱心有余悸,“感觉不像人造的,倒像是……一个被他们意外发现,然后试图利用,最终失控的天然险地。”
“有可能。”我沉吟道,“西南地脉复杂活跃,存在一些特殊的能量节点不足为奇。‘归墟’很可能找到了这样一个节点,并试图将其改造成他们的武器或能源,结果玩火自-焚。”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清理者”会如此重视此地,不惜与我们临时合作。那种失控的能量聚合体,确实是对“平衡”的巨大威胁。
“我们现在怎么办?”赵大雷问道,“端了他们一个窝点,算是捅了马蜂窝了吧?接下来他们肯定报复。”
“报复是必然的。”南宫朔推了推眼镜,“但这也是机会。他们在此地的实验被打断,重要据点被毁,必然会有后续动作。我们需要找到他们下一个可能的目标,或者,顺着现有的线索追查下去。”
现有的线索……我看向那个装着蛊虫的玉瓶,以及南宫朔笔记本上的符号。
“这只蛊虫,和这些符号,能带我们找到更多吗?”我问。
南宫朔点了点头:“我已经将符号拓片和蛊虫的部分分析数据传给了我那位研究古代金属和符文的朋友,以及另外几位民俗学和蛊术研究的专家。希望能有新的发现。另外……”
他顿了顿,看向我:“璟兄,你之前感应到的那个遥远的西南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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