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青石板路湿滑,两旁的吊脚楼大多门窗紧闭,一些屋檐下挂着已经褪色的、画着怪异符号的布条。偶尔有紧闭的窗户后面,似乎有目光窥视,但当我们看过去时,那目光又迅速消失。
寨子中心有一片不大的空地,立着一根雕刻着复杂图案、顶端绑着牛头和彩色布条的木桩,似乎是寨子祭祀的“图腾柱”。柱身底部,有一些深色的、不易察觉的污渍。
“有人吗?”赵大雷扬声喊道,洪亮的声音在寂静的寨子里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过了好一会儿,一栋吊脚楼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一个满脸皱纹、眼神浑浊的老者探出头,警惕地看着我们,用生硬的汉语问:“你们……做什么的?”
南宫朔上前,拿出之前准备好的、盖着模糊公章的介绍信晃了晃:“我们是省里来的地质考察队,迷路了,想在这里借宿一晚,我们可以付钱。”
老者打量了我们许久,尤其是看了看我(可能是我身上的气息与常人不同),才慢吞吞地打开门:“进来吧。晚上不要出门,不管听到什么声音。”
吊脚楼内部昏暗,散发着霉味和烟叶味。老者是寨子里的老支书,姓龙。他给我们倒了浑浊的土茶,坐在火塘边,沉默地抽着旱烟。
“龙支书,寨子里好像没什么人啊?”南宫朔试探着问。
龙支书吐出一口浓烟,声音沙哑:“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留下的……唉,最近山里不太平,死了几个人,大家都不敢乱走。”
“是……怎么死的?”我问道。
龙支书的手抖了一下,烟灰落在火塘里,发出细微的“嗤”声。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带着恐惧:“说不清……进山,就没回来。找到的时候……不像人样了。”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后山……有脏东西醒了,不能去。”
后山!那里正是我感应中地脉异常最强烈的地方!
“什么脏东西?”林筱轻声问。
龙支书却猛地摇头,不肯再多说一句,只是反复强调:“不能去!去了就回不来了!”
就在这时,寨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如同用骨头敲击竹筒的诡异声响,伴随着一种低沉呜咽般的吟唱,由远及近。
龙支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猛地站起身,惊慌地对我们说:“是鬼师!鬼师出来了!快,回屋里去,千万别出来看!”
他不由分说地把我们推进里屋,紧紧关上了门。
我们贴在门板上,透过缝隙向外看去。只见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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