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这件事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说,或者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你。”陈雅琪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有些轻,“不过现在,我都说清楚了。”
林默明白这份坦诚背后是怎样的信任。或许是他们想得太复杂了——教授给自己最看重的学生一份特别的“礼物”,就像他自己毫不犹豫地给赵宁开出十万月薪一样,本质上都是一种基于认可和期待的托付。
两人又聊了许久。林默拿起一瓶啤酒,推开玻璃门走进庭院。冬夜的空气清冽,他坐在长廊的木椅上。陈雅琪也跟了出来,很自然地在他身边坐下,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吐露完一切,陈雅琪心里轻松了些许,可某种寒意却依然萦绕不散。
沉默了良久,她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困惑与探寻:“林默,你说教授到底在追寻什么?他说那个计划比索伦的秘银矿更伟大……那它究竟是针对谁的呢?他明明可以安安静静教一辈子书,为什么非要制定这样一个计划?”
“到了教授那个层次的人,早就不计较个人得失了。”林默望着远处城市模糊的光晕,“他的格局,或许真的就源于一颗最纯粹的报国心。就像那些隐姓埋名的科学家,放弃一切,只为在某些领域不让国家受制于人。”
“是,我记得教授以前上课时总说,我们的股市问题根子在‘特殊的制度’。”陈雅琪回忆道,“我那时听不太懂,但现在想来,他看到的,恐怕是我们看不见的东西。”
“没错。”林默喝了口酒,“恰恰是这些‘特殊制度’,催生出了A股独有的收割模式。这套玩法,就算那些经验丰富的‘洋和尚’来了,也得先被剃一层头。”
“可教授为什么那么反感T+1和涨跌停板呢?”陈雅琪蹙眉,“那不是为了保护散户吗?”
林默笑了笑:“保护?这就像给一个不会游泳的人一个救生圈,却把他扔进了有暗流的深水区——看似安全,实则更危险。”他顿了顿说,“有句话说得好,T+1和涨跌停板是‘善意的牢笼’。初衷或许是好的,但实际运行中,却成了限制流动性和扭曲价格发现的工具。”
“具体怎么说?”
“你看,表面上是T+1,大家都得隔天才能卖。”林默的语速慢下来,像在梳理一个复杂的模型,“但对大资金来说,这基本形同虚设。他们手里永远有底仓,买入的同时就可以卖出原有持仓,实质上玩的是T+0。而散户呢?当天买错就是真的被锁住了,眼睁睁看着亏损扩大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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