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心里是不是还憋着气?”
宁学志沉声道,“一个续弦填房而已,休了便休了,日后再找个年轻漂亮的便是。总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赔上宁家这千亩良田,赔上整个家业!”
李忠看着老爷眼中的决绝,终于明白他的打算,连忙躬身应道:“小的这就去办!”
宁学志挥了挥手,目光再次投向杨家村的方向,眼神复杂难明。
这一趟,关乎宁家的生死,他必须赌赢。
宁家之事,终是遂了宁学志的念想,了结了他一个心结。
当日晌午,宁学志就拉着数车厚礼亲赴杨家村,正赶上杨景尚未离开。
他的姿态放得极低,在自我批判一番后,又将过往龃龉大多推到冯雷身上,言辞恳切地赔罪。
同时恭恭敬敬的朝杨景行礼,口呼“恭喜大人.”。
宁学志的这一番姿态,倒是惊到了在场的不少村民。
这位洼子乡名声赫赫的宁老财、大地主,平日里对农户都是吆五喝六的,没想到今天见了杨景,就差没跪下来当孙子了。
不得不说,人家能操持那么大一番家业,也确实有本事,这般能屈能伸的本领,一般人未必能学来。
杨景想起祖父对杨吉的宽容大度,又见宁学志确有诚意,多次上门致歉,伸手不好打笑脸人,便也不再追究。
他心中清楚,若非自己崛起,杨家恐怕早晚会因失去那两亩上田而陷入大危机,他虽有斩草除根之念,但对方既已服软,祖父也无意深究,便顺水推舟,严肃警告了宁学志一番,便饶过了他。
一月后。
承平坊,孙氏武馆前院。
阳光透过武馆高大的门楣,洒在青石板铺就的前院,映出一片斑驳的光影。
杨景身着短打,正凝神演练崩山拳。
他双脚微分,沉腰立马,气沉丹田。
一拳打出,并非追求极速,却带着一股厚重如山的气势,拳风呼啸,仿佛引得周围空气微微震颤。
拳至中途,手臂突然一抖,仿佛有股暗劲顺着经脉涌至拳面。
“嘭”的一声闷响,竟似有碎石落地之声在院中回荡。
这是崩山拳的精髓,以力蕴劲,以劲碎石。
他身形辗转腾挪,拳势大开大合,时而如猛虎下山,刚猛无俦。时而如灵猿戏耍,变招迅捷。
每一拳打出,都伴随着骨骼轻响,衣衫被劲风吹得猎猎作响,却不见半分多余动作,显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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