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是担心自己卷入不必要的麻烦,连忙道:“弟子偶然得此腿法秘籍,上面并未提及所属势力,修炼至今也未察觉有何不妥,也无特殊忌讳。”
孙庸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既是如此,你便好生修炼。往后这门《惊涛腿》的修炼上若有什么疑难,不必藏着掖着,尽管来问我。虽说为师擅长的是刚猛拳术,但对身法步法的原理,多少还是懂些的。”
杨景心中一暖,起身拱手,语气诚恳:“多谢师父,弟子记下了。”
孙庸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目光仍旧落在他身上,带着几分期许:“明日便是最终排名战了,排名越靠前,通过校场试的希望就越大,若有机会,当力争排名靠前,莫要懈怠。”
“是,弟子明白。”杨景郑重点头道。
油灯的光晕在两人之间跳动,将师徒二人的身影映在墙上,透着一股平和而郑重的意味。
孙庸呷了口茶,茶雾氤氲中,他看向杨景,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你这性子沉稳,我放心,不过我还需提点你几句,往后主修还得是崩山拳,这门功夫刚猛扎实,能打牢你的根基。旁的武学最多算锦上添花,不能本末倒置。”
他放下茶盏,指节轻轻叩着桌面:“武者拼到最后,靠的还是主修功法的深度,也就是你自身的境界,你现在气血旺盛,天赋异禀,是有望突破化劲的,当下正是打磨崩山拳的好时候。等过了三十岁或三十五,气血难免衰败,到时候再把精力分到兼修的武学上,从其它方面提升实力,也不算晚。”
杨景躬身应道:“弟子记下了,定不会因旁的功夫耽误崩山拳的修炼。”
孙庸轻轻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
正说着,门帘被轻轻掀开,孙凝香端着个托盘走进来,盘里放着个青瓷茶壶,壶嘴冒着丝丝热气。
她穿一身月白短褂,鬓边别着朵素净的珠花,见了杨景,微微颔首,轻笑着打招呼,然后动作轻柔地给孙庸续上茶。
“爹,刚沏的碧螺春,您尝尝。”孙凝香声音温软,又转头问杨景,“杨师弟要不要也来一杯?”
孙庸没等杨景开口,便笑道:“给他也沏一壶,今天接连大战,劳累了一日,多喝点热茶养养身子。”
杨景连忙摆手:“多谢师父、师姐好意,弟子不渴。”
师父态度的变化,让他心里反倒有些不自在。
往日里师父虽看重他,却从没这般细致过,刚才那句“多喝点热茶”,听着竟有种长辈对晚辈的疼惜,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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