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地印在对手肩头,既赢了比试,又未下重手,那份从容与掌控力,已是暗劲中的佼佼者。
“凝香,”孙庸收回目光,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对身旁的孙凝香道,“刚才你林越师弟那一手,稳、准、狠,更难得的是收放自如。这第三擂台的头名,怕是非他莫属了。”
他心里暗自点头。
林越这孩子,根骨好,悟性高,虽然性子不是太沉稳,但是块难得的好料子。
假以时日,很有希望冲击化劲,一门两化劲,到时候孙氏武馆在鱼河县的地位,怕是还要再上一层楼。
至于武馆其他弟子,在林越这般耀眼的光芒下,终究是淡了几分。
孙凝香闻言点头,轻声道:“林越师弟今日确是沉稳,那几招崩山拳打得圆融如意,对手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确实有夺魁之相。”
孙庸捻着核桃,目光又投向第三擂台的方向,语气带着几分笃定:“这一次,我最看好的就是他。”
“校场试考的不只是修为实力,也是悟性与实战。林越离暗劲巅峰只差一步,偏偏对崩山拳的理解远超同辈,寻常暗劲巅峰都未必能及。”
“你看他暗劲运转,收放之间几乎不露痕迹,实战时更是懂得藏拙蓄势,这等天赋与心智,才是能走得远的料子。”
他顿了顿,提及其他弟子时,语气淡了些:“许洪虽是暗劲巅峰,却少了几分锐劲,这些年总在瓶颈徘徊,灵慧不足,怕是难有突破。”
“至于其他几个暗劲弟子,要么根基不稳,要么手段单一,最多多撑几轮,基本无望擂台头名。”
在孙庸心里,林越早已是第三擂台脱颖而出的那一个,也是孙氏武馆此次最大的希望。
孙凝香听着父亲的话,垂眸望着地面,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滋味。
她比谁都清楚,父亲这些年有多期盼武馆能出一位通过校场试的弟子。
孙氏武馆在鱼河县西城城区是数得着的大馆,放眼整个鱼河县县城也都是颇具名气的,不然很多大家族子弟也不会将人送到孙氏武馆来练拳。
可近十年来,竟没一人能在校场试中脱颖而出,外头渐渐有了闲话,说武馆后继无人、徒有虚名,甚至有人暗讽父亲教不出真本事。
父亲虽然从来不会明说,但孙凝香知道,那些话像针一样,扎在父亲心上。
她不止一次看到父亲在深夜独自对着武馆的牌匾出神,眉头紧锁,唉声叹气。
此刻听父亲这般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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