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那天都去县城给小景加油,到时候一块儿去啊。”
院子里传出来杨老爷子爽朗的回应:“好!好!我家多蒸些干粮,路上带着,大家伙一起吃!”
这段时间,杨老爷子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像是年轻了十岁。
当初砸锅卖铁、卖地卖牛的供孙儿练武,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对杨守拙来说,他一辈子老老实实,不沾嫖赌,就赌了那一次,用家里几辈子积攒下来的家底子,赌孙儿的前程,赌孙儿会给他争口气,赌老杨家不会祖祖辈辈都是庄稼户子。
如今结果出来了,他赌赢了!
他出了家门,远远就有人跑过来客客气气的打招呼。
不要说杨家村,就算是整个洼子乡,提到杨家村杨景,都得竖起一根大拇指。
村子里的议论声混着鸡犬相闻,把整个村子的期待都烘得热热闹闹。
杨景要上武举考场,这不仅是一家之事,整个村子都轰动起来。
三日后。
八月三十日。
校场试正式开考的前一天。
晚上。
鱼河县,内城。
夜色笼罩着齐府,雕花木窗透出昏黄的灯火。
齐芸刚从外面回来,换下外出的长裙,换上舒适的家常衣衫,便见哥哥齐康坐在客厅的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
“芸儿,今晚早些休息,明日就要开考了,状态不能差了。”齐康看到妹妹过来,开口提醒道。
“我知道,哥,一会儿就去睡了。”齐芸坐到一侧的椅子上。
齐康轻轻一笑,低头喝了一口茶水,然后抬眼看向妹妹齐芸,开口问道:“听说你们孙氏武馆最近出了个暗劲高手?这种刚冒头的武者,若是有潜力,咱家不妨资助一把,日后或许能用得上。”
齐芸端起侍女端上来的热茶,轻轻吹了吹浮沫,闻言摇了摇头,“不必了。”
轻抿一口,她放下茶杯,语气里带着几分不以为然:“那人我知道,根骨不过下等,能突破暗劲,多半是运气好,而且他性子木讷,脑子也算不上灵光,往后能有什么出息?资助他,怕是白费功夫、银钱。”
齐康听了妹妹的话,捻着玉佩的手指顿了顿,抬眼看向齐芸,眉头微皱道:“下等根骨能摸到明劲门槛,或许能归为运气,可暗劲是内息周天的坎,没点过人之处,很难跨的过去,他当真这般运气逆天?”
说着,他放下玉佩,指尖在桌面轻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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