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盗仿数日之功可仿,定是军中斥候!”
“只是,各方戒备异常。”
“甚至,有数支骑队互引弓矢驱逐之......卑职等人少,难以突破数方散骑遮蔽,探查其后本队详情。”
“贸然行事,卑职唯恐引得对方数队游骑汇聚绞杀,故此未敢刀剑相向。”
李季明知道,那些游骑来的不同方向,就是对方本部人马所在。
但是,他们一行五人,根本没可能突破数倍,乃至十数倍军中斥候的遮蔽巡防。
彼此皆乃精锐,差距只在伯仲之间。
除非,他们真刀真枪的和对方拼一拼,才会有那么一丝微小的几率。
否则能获取到抚顺城左近更多信息的一方,必然得是人多势众的那边。
李煜当初千叮咛万嘱咐,李季退却,说到底也不过是依令行事。
李煜蹙眉,忧心道,“尔等折返,可曾扫清尾巴?”
既然如此,若是这些来历不明的斥候尾随,岂不就将抚远县暴露在外。
来往迁民车队实在是经不起变故。
还差最后一批军民百姓,正待东迁。
李季拍着胸脯保证道,“卑职性命作保,身后绝无对方哨骑尾随。”
“卑职等虽是打着‘李’字旗号,却也是尾行一伙儿‘郭’、‘李’游骑,兜了个圈子才敢脱离抚顺周遭。”
人少也有人少的好处,便于浑水摸鱼。
抚顺县周遭打‘李’字旗的不止他们一队,混杂其中,各方便难以分辨来历。
在李昔年和孙邵良二人眼中,这支打‘李’字旗号的哨骑,无非是对方派出的其中一小队人马,并不值得关注。
“实乃多事之秋啊——”
“尔等退下歇息去罢,稍后自去库中领此行赏粮。”
“喏,”五人起身,不敢逗留,“卑职等告退!”
......
堂内再无旁人,李煜右手食指无意识地轻叩桌案,感慨莫名。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一伙儿军伍?”
李煜起身来到舆图旁侧,细细思虑。
如今边墙兵丧,抚顺北上各部驻军,想要南下抚顺卫,必经抚远。
‘既不是北,莫非是南?’
李煜手指顺着划向南侧,沿边墙南下,依次是清河卫、定辽右卫。
清河卫,依边墙而守,边墙若失,断无幸存之理。
‘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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