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染疫之人,勉强排除了疫情继续扩散的危险。
现在那两座被坊墙围起来的坊市里,依旧还关着成百上千的怪物,日日嘶吼不绝。
如何处理?
成了让人头疼的问题。
在城内纵火焚烧?唯恐火势失控,反噬自身,引火烧身。
派兵强攻清剿?又恐怕伤亡过于惨重,得不偿失,动摇根本。
就这么一拖再拖。
最后只能派兵在坊墙上严密值守,靠着长枪弓箭让坊市里的疫尸皆不得出,权当练兵,同时缓慢的消耗坊市内的尸鬼数量。
这个话题,也让人无从接话。
谁也说不好为什么会有携疫者混入城中,防不胜防。
按理说,城门盘查如此森严,本不该出现这等致命的疏漏。
可是,只要想一想大顺官场早已烂到根子里的腐败,众人心中又有一丝了然。
李氏族人在这偌大的锦州城中,也不可能事事面面俱到,亲力亲为。
或许,就是下面的哪个不长眼的小吏,在查验入城人员之时,为了些许好处而瞒天过海,放了不该放的人进来,也未可知。
毕竟,染疫者一旦被查出来就是死路一条。
多的是人愿意散财解难,只求能苟活一条性命。
结果就害惨了整座坊市中的百姓。
“族中的丁壮,都已召集起来了吧?”
一位族老看向李恍彦和李仁孝。
“营中……府衙以及府库之内,积存的所有甲胄都已优先发放下去了。”
锦州守备官李恍彦涩声答道。
“剩下的,也在催促匠人们赶制了。”
锦州太守李仁孝接着补充,语气透着疲惫。
锦州城内,李氏族中只要不是出了五服的男丁,包括那些忠心耿耿的家仆都已经发了刀枪。
李氏族地所在的城东坊市,更是早已彻底封闭,阻绝内外,以备不测。
这支总计不足千人的‘子弟兵’,已经是将门李氏最后的精华所在。
但是,族中轻易也不敢把他们派上一线,只让他们负责把守城东的李氏族地。
毕竟,没了这些自家的嫡亲丁壮,李氏主支跟就此灭族,恐怕也没什么两样了,根基尽毁。
......
良久,终于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声音沙哑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看样子......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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