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从小就开始修行的了,哪像咱们师兄弟几个,一个只将心思放在如何算计师弟上。”
“一个半天憋不出个屁,就连读书都是读死书,就更不会在修行一事上动脑子了。”
左右嘴唇微动,好在忍住没骂人。
随后齐静春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嘿笑一声,“大概咱哥几个,就我还算是有点修道根骨的了,等回去了,我去与先生说一声,让他下次去文庙的时候,给我拿几本关于修道的孤珍善本,今后我做了山上神仙,你们要是再与人起了冲突,还不得靠我这小师弟罩着你们?”
左右嚅了嚅嘴唇,转身离开。
齐静春赶忙跟上,走在左右身后,与左右谈起了日后若是修道有成,一定不计代价,给左师兄寻来那种能让开多开口说话的山上重宝。
再说崔瀺那边,上了渡船,由于左右给的银子本就不算太多,所以只能买了最便宜的普通客房。
渡船这边倒是没因此就怠慢了船客,还是有个姿容其实很不错的女修负责带路,给崔瀺领路,找到他那间船上客房。
崔瀺与她道过谢,那位看起来与他差不多年纪的女修抬手半掩嘴,咯咯笑了一声。
对于男女之事尚且一知半解都算不上的崔瀺哪里与女子如此亲近过,当下便有些红了脸。
那个渡船女修看他忽然涨红的脸色,一时之间笑得更开心了几分。
这艘渡船正是颖阴陈氏的私产,像她们这样的女子,即便出身在颖阴陈氏,但只要不像先前与崔瀺见过的陈芷一般出身嫡系,那么像她这种外门庶出,大概就只能在陈氏的山上产业做事了,平时在渡船这边,见惯了那些来来往往的江湖人,无论出身高低,在船上花销大小,即便是忌惮颖阴陈氏的名头,不敢对他们这些女子太过过分,但偶尔言语挑弄几句,还是敢的。
像崔瀺这样的,见了女子,还不曾说话,便先红了脸的,不多见的。
等到那位女子笑着离去,崔瀺才终于如释重负,将身上那个挎包取下,小心放好。
崔瀺坐在明显比梅雨巷那边要软得多的床榻上,虽说是最便宜的地字客房,但崔瀺毕竟早年是坐过跨洲渡船的,相比从家乡宝瓶洲出发的渡船,还是能一眼看出来南婆娑洲陈氏的底子雄厚,手笔更阔绰。
只说同样的跨洲渡船,且不去说与宝瓶洲相比双方之间的距离远近,只说渡船品质一事,绝对要比年少时宝瓶洲那边坐的那艘要高不少。
渡船上毕竟鱼龙混杂,江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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