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对小姑子的吗?”荷苞立即对着坐在床上的刘大兰告状,“娘,你看你的好儿媳,怨气多重,她说的这几件事情哪有一见能比的上伺候娘重要,我闲着了吗,我坐在这里还不是方便伺候娘。娘你再看看你儿媳,她干这点活就不顺气了,怨声载道的像个恶儿媳,我整日伺候娘我又说什么了,这尿罐子哪日不是给娘倒的。”
荷苞告状的本事一日高过一日,就跟谎话说多了的人一样,张口就来,苏爱绣已经忍她很久了,如今这人告状都不背着人了,开始当面整了。
“小妹,到底是我们二人谁的怨气重?你要是不想给娘端屎端尿,那我们换换。你看看娘每日换下来的床单被褥有多少套,你看看我的这双手,整日泡在水里,都裂口子了,你要是跟我换换我也好养养自己的手。”
“嫂子,这伺候公婆本就是你这个儿媳妇该做的,我现在纯属是在帮你,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小妹,你就不要跟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娘这下半身是如何摊的,你心知肚明,娘这胃肠是怎么坏的,你也一清二楚。这些都是出自你的手笔,我们没怪你,你当将功补过才是。你能在这里给娘端尿盆,那也是为了哄娘开心多要点嫁妆,我就挑明了说吧,你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自己,你是有所图,跟本不是什么心甘情愿的伺候娘。”
“你心甘情愿你倒是把这些活都接过去啊!”
“荷苞,这么一大家子,就靠我的两只手,你觉得我能干过来吗!我早就提议,家里请两个帮工的,花不多少钱,但是可以分担一半家务,可是你和娘都不答应,就怕我闲着。你们整日都没都不做,又要吃饭,又要喝药,又要求我准时准点,我可能做的到吗!”
“你过去做的到,现在怎么就做不到了?你刚刚肯定是跟我哥说三道四了,所以耽搁了给我娘煮药。”
苏爱绣在这里感叹荷苞的奇思妙想,她喜欢和刘大兰蛐蛐,就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喜欢嚼舌根,“我的嘴没有你说的那么大,我是身体不要舒服,所以耽搁了!”
“你身体也能不舒服?骗谁呢。”荷苞那口气,那眼神,好像苏爱绣是个铁打的家奴一样。
“我就是个贱婢,是个奴才也有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你整日在椅子上坐着都喊腿疼屁股疼,我就不能不舒服吗!”
“生病就是个托辞,我看你就是想请帮工的帮你干活,然后自己躲清闲。”
“没有你们要吃要喝,这个家里也没那么多的活。”
刘大兰黑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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