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吼出来,精神上的剧痛让她再也无法坚持,“是、是奉上面的命令、让我们专找那些条件合适的......”
她断断续续交代:目标很明确,就是像凌薇他们伪装的那种,看似无依无靠、带着残疾夫郎的小门户;或者是本地一些嫌弃夫郎残疾累赘、自愿“上交”换些好处的妻主。
找到人后,以可疑等各种借口带走。
“我们只负责把人带到外围指定地方,有专人接手。
后面的事,一点都不知道了!”她疼得浑身发抖,翻来覆去就是这些。
口供分别画押,凌薇翻看着沈知澜整理好的记录。
一条有官方影子、针对残疾男子的隐秘输送链。
终点,大概率与矿场脱不了干系,矿监司被抬出来,无论真假,都说明这事牵扯的层级不低。
她起身,走出岩洞,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将这几人单独羁押,严加看管,绝不能走漏消息。”她对留守的亲卫下令,“我们按原计划,正大光明地从官道进城。”
“是。”
......
抚陵郡西城门外。
凌薇已换回亲王常服,端坐于墨云之上,常服是暗青底色,绣着简化的四爪行蟒纹。
沈知澜与青枢一左一右随侍,四十余名亲卫甲胄鲜明,沉默列队。
门内呼啦啦涌出一群人来,为首的是个年约五旬、面容富态的女子,穿着抚陵郡守的深绯官袍,身后跟着郡丞杜雯并一众属官,还有几位穿着矿监司特有褐袍的官员,阵仗颇大。
郡守几步抢到马前,深深一揖:“下官抚陵郡守孙满,参见五殿下。
殿下奉旨巡抚,亲临险地,下官等盼殿下如久旱盼甘霖,未能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凌薇在马上受了礼,才开口:“孙郡守不必多礼,起来吧。母君不放心这边矿场,让我来看看。”
孙满起身,脸上堆满关切:“殿下辛苦了!下官已在府衙略备薄酒,为殿下接风洗尘,万望殿下赏光。”
凌薇没立刻下马,反而懒洋洋地往后靠了靠,抬手揉了揉眉心,声音带着长途颠簸后的懒怠:“孙郡守有心了,这一路确实乏得很。”
“殿下言重了,您能驾临,是抚陵郡的福气。”孙满面露喜色,连忙侧身引路,“殿下请!”
宴席设在府衙后堂,不算极尽奢华,但也是本地能拿出的最好水准,孙满带着郡丞杜文及几位主要属官作陪,态度殷勤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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