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事。
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然后她还说了一个劲爆的八卦。
凌薇不由悄悄瞄了眼对面端坐的人。
“京中盛传,顾清砚顾大人或好龙阳,否则何以至今拒不婚配?
(中间大段是秦菀添油加醋的描述)
……顾家上下焦急万分,甚至欲强行定亲,谁知他竟亲至女方家中,坦然自陈‘实非良配,恐误佳人’。
对方家问起市井流言,他也不置可否。”
就这样,久而久之,就没人再敢和这个大龄“问题”青年结亲了。
但也没有看到他身边有可疑男子啊,秦菀灵光一现,大笔挥下得出结论:
“顾大人或......身有隐疾。”
当时看到这里的凌薇一口水都喷了出来。
她这位表哥,虽然说人如君子,光风霁月,但对于那方面的流言也能如此淡然处之......
实在令人钦佩。
顾清瑜也在信中提及此事,意思是林氏很发愁。
但她随即笔锋一转:无妨,顾家还有她,她来招赘,延续香火便是。
听闻她宣布这个决定后,林氏饭都多吃了两碗。
索性也随顾清砚去了,毕竟想太多容易折寿,她还要好好活着,看凌薇与清瑜能攀至何等高度,这可比儿子到底爱好哪种性别重要得多,事关天下女子的未来。
凌薇咳一声转移视线。
不能再想了,和话题中心的人物坐在一起,控制不住老往某个地方瞧。
她却不知,无论她的目光转向何处,顾清砚始终专注地望着她。
只是这些年来,早已习惯被各方目光注视的凌薇,并未察觉这注视有何不同。
“表妹能将这边陲之地治理得如此繁荣安稳,百姓归心,实在令人敬佩。”顾清砚温声将话题带回。
这句话没有夹杂一丝的恭维。
回想凌薇初至边关的那一年,朝堂之上等着看笑话的人可不在少数。
纵使她提出的“互市”、“教化”之策听起来头头是道,但落在那些老臣眼里,终究觉得她年轻识浅,一介女流,怕是难以在这等苦寒混乱之地真正立足。
然而,自第二年起,边关的税赋账目一年比一年亮眼,甚至开始有手持通贸金印的异域商人出现在京城,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边关四城如何从荒芜之地变得商队络绎、秩序井然时,那些曾经质疑的声音,又一次被现实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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