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口中得知探听帝踪之事必定是遭人构陷。
只是因为审理权到了别处,谢家两眼一抹黑,连一丝真切的消息都难探听。
这个焦灼的档口,皇后提到了凌薇,因为凌薇受她提拔,加上被禁足期间凌薇暗地里的帮助,她坚信凌薇能够帮她。
“姑母赞你过目不忘之能,今夜看守交班之际,仅有极短的空隙……灼,恳请表妹相助,记下关键供词。此恩,谢家必不敢忘!”
凌薇没有过多犹豫,她点了点头,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表哥不必如此。娘娘于我有恩,你......也救过我,此事我义不容辞。”
谢灼眼中迸发出惊喜,紧绷的下颌线稍稍放松:“多谢!”
时间紧迫,凌薇立刻起身。
她还是穿着中衣的状态,谢灼立刻背过身去。
凌薇穿衣的动作因初醒而显得有些迟缓迷糊,待穿好只含糊道:“……走吧。”
谢灼低声道一句“得罪了”,随即上前,竟是直接将人扛在了肩上。
“欸?!”凌薇瞬间清醒,低呼一声。
胃部被顶得有些不舒服,但谢灼的动作极快,悄无声息地掠出窗外,足尖轻点,融入沉沉夜色之中。
夜风扑面而来,凌薇只能下意识地抓紧他肩背处的衣料。
……
办完正事回程时,凌薇拒绝了这个扛法。
虽然谢灼轻功极好,但还是有颠簸,被顶着胃她真的很想吐。
于是,谢灼只得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她的头无意地靠在他颈窝处,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皮肤。
谢灼身形微僵,脚步愈发稳健。
回到房中,凌薇立刻铺纸研墨,凭借强大的记忆,将方才所见一字不差地默写下来。
谢灼静立一旁,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身上。
看她因专注而轻抿的唇,看她被烛光镀上一层柔光的发,以及那枚随着她书写动作微微颤动的金蝶发饰。
……
然而,第一次拿回的供词虽指出了矛盾之处,却仍缺少最关键实物证据。
几番探查,谢家终于锁定了一个可疑的图案标记,需得凌薇再次确认并精准记下。
于是,谢灼再次深夜造访。
这一次,他轻车熟路地翻窗而入。
屋内,凌薇和衣趴在桌上小憩,这几日明枪暗箭冲着失势的皇后去,她神经高度紧绷,加上谢家一直都与她有联系,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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