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就是个窜天猴!这活儿,只有这台铣床能干!”
贾栩笑了。
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行,机床归你,图纸归你改。我只要一样东西:射程八公里,指哪打哪。”
另一边,施耐德也没闲着。
作为搞化工和冶金的行家,他正捏着贾栩给的“土方子”——硝酸铵加木炭粉。
“胡闹!简直是胡闹!”
施耐德一边摇头,一边却忍不住要把手指伸进粉末里捻一捻。
“拿化肥当发射药?也就你们想得出来。这玩意儿燃烧起来根本控制不住。
不经过造粒处理,不加钝化剂,这炮弹还没出膛就得炸膛!”
他转头看向贾栩,一脸严肃:
“我要那台液压机!还有给我找筛子,找石墨粉!既然要造,就不能造出自杀用的垃圾!”
接下来的三天,独立团的后山溶洞里,那是热火朝天。
李云龙原本以为这俩洋鬼子是来当大爷的,得供着。
结果发现,这俩货干起活来,比生产队的驴还倔。
汉斯趴在铣床前,除了上厕所几乎不挪窝。为了一个喷口的切削角度,
跟配合他的八路军老师傅比划了半宿,甚至为了谁的手更稳差点打起来。
施耐德则把自己关在角落里,逼着战士们用筛子把木炭粉筛了十几遍。
颗粒度稍微大一点,他就哇哇乱叫,非得重来。
那股子较真劲儿,看得赵刚都直点头:
“这德国人的能力,还真不是吹的。”
第四天一大早。
第一门样炮被推到了外面的山坳里。
它不再是贾栩预想中那个粗糙的“钢管捆绑体”,而是一件透着一股子冷峻工业风的杀器。
十二根定向管经过了精密镗孔,内壁光得能照出人影。
尾部是汉斯用铣床精心加工的闭锁器,看着就结实。
底座虽然还是卡车轮胎,但加装了施耐德设计的缓冲液压杆,还有一套虽然简易却标着精密刻度的瞄准具。
“这才是人干的活。”汉斯顶着两个熊猫眼,拍了拍炮管,一脸嘚瑟,
“虽然材料还是烂钢管,但经过我的手,这就是艺术品。”
“别吹牛皮。”李云龙背着手走过来,围着炮转了两圈,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老子把过年的猪都牵来了,要是打不中,你俩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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