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酒温得差不多了,老余先给郑丽华倒满酒。
“现在我老了。”
“比我还小3岁就老了?你可真敢说。”
“夫人还是担心少爷的事吗?”老余转移了话题。
“他回来说了件很可怕的事啊。”
“夫人,恕我直言,当今圣上决定的事情,谁都改不了,咱们担心也没有用。”
郑夫人苦笑一声:“那是,多年前要是也有这魄力就好了。”
“夫人,这话可不要说啦。”
“怎么?这屋子里就你我二人,还有谁?”
几杯酒下肚,郑丽华眯缝着眼睛看着老余:“你就是太小心了。”
说着站起来,直接伸手去摸人家的头发:“这几撮毛,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啊。”
“夫人,您喝多了。”
郑夫人酒量不行,却喜欢喝,老余也站起来安慰,眼看着又一杯酒下肚,慢慢的要拿过杯子,却不去抢。
“夫人,别喝了。”
“我没事。”
郑丽华摇摇晃晃的,结果就被啪嗒掉在地上,她又伸手去捡。
“啊!”
“夫人!”
殷红的血从指尖流下,老余赶紧把她扶起,抓着那手指就往嘴里送。
郑丽华完全说不出话来了,此刻如果说她的心里没有一丁点的涟漪是不可能的,可是为什么?要对这个捡来的野孩子有所心动?
……
“以后你就是我师姐吗?”
“我来保护师姐!”
“祝师兄师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师姐别怕,有我在。”
……
郑丽华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只记得做了一整夜的梦。
与其说梦,倒不如说是自己从小到大一路走来的片段。
……
陆淮瑾和妻子苏扶楹这边倒是更平淡一些,他们同样在讨论皇上的用意。
“也许不可能的事会成为可能,谁知道呢。”
讨论来讨论去也没有个真正的答案,苏扶楹心里有个答案,但她不敢说,也不能说。
“过些日子跟我进宫去见皇上和德妃娘娘吧,娘娘的册封大典也要办了。”
陆淮瑾脱下外衣挂在一边,“都是家人,自然要去。”
“想要行刺公主的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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