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忘记了挣扎。
只觉得唇齿间都是玉露酒的浓香。
清浓睁大的眼睛逐渐失了焦距,慢慢闭上眼。
她仰着头,整个人像是被包裹在他怀中,身上还披着他的大氅。
月色如清霜落于床幔上,盖不住屋内的火热。
他真的很懂怎么哄她。
穆承策察觉到浓浓的身子逐渐软了,他才放心地闭上眼。
母后说过床头吵架床尾和,绝不过夜!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清浓喘不上气,挣扎着偏过头,他的吻才从她的唇边离开。
含着浓烈的愉悦逐渐往上,亲吻了她的鼻尖,额头,他才窝在她的颈间蹭了蹭。
揽着小姑娘的腰一翻身,让她贴在胸口平复呼吸。
清浓合理怀疑他是故意的。
半晌才喘息着开口,“王爷是故意的吧,别以为亲我就能原谅你!”
穆承策轻拍着她的后背,他对清浓生气的原因一清二楚,“浓浓是觉得本王想放过沈家其他人?”
清浓撑起身子,红着眼无所畏惧地回问,“方才宴席上王爷打断我,难道不是这么想的吗?”
穆承策无奈,他扶着清浓的肩膀,望着她的眼睛真诚发问,
“浓浓,本王问你,沈家人是于我有恩还是握了我的把柄?他们凭什么让我违背律法也要帮他们?”
“当然,你算不在沈家人内。”
他轻点了一下清浓的鼻子,沉声道,“浓浓,颜夫人身亡已经牵扯到南疆皇室,如今尚不能证明毒是出自死谁手,我想你也清楚,所以才在此时趁机打他个措手不及。”
“但沈言沉完全可以将罪推到苏夫人身上,甚至可能是一个下人,届时你又该如何?”
清浓被他问的哑口无言,“我……我不知道……”
但她又很不甘心,“我想的是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肯定会慌了手脚,我想锤死他们!”
穆承策心疼地轻抚着她的小脸,“浓浓想弄死谁直接告诉我,别再将自己置于险地了。”
见清浓憋着一口气别过脸不看他,穆承策知道她心里难受。
他坐起身,伸手捏着清浓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正视他的眸子,然后俯身轻咬了一口她的唇瓣。
清浓只听到他暗哑又带着危险的声音,“浓浓觉得沈家人能轻易弄到南疆皇室独有的黑色曼陀罗吗?”
既然她不知道成婚的意义,那他就给她一个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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