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四公子的尸首如何处置?”墨书看了一眼地上的头颅,实是凄惨。
“烧了。”若非是魏晋言,祖母岂会死了?魏晋礼恨他,更不愿轻易放过他,“挫骨扬灰。”
纵然魏太夫人后悔是她自己惯坏了魏晋言,可对于魏晋礼来说,此人可恨至极。
魏家子孙,绝不可有此鼠辈。
“从今往后,魏家再无此人。”此言,是要将魏晋言划出宗谱了。
墨书暗自记下,挥手派人去处理了魏晋言。
一行人匆匆理了战场,此处不易久留。
然而,等到魏晋礼重回屋子,打开暗门去寻沈莺时。
竟是,空无一人!
“大人,在寻沈姑娘?”柳石跟着魏晋礼进了屋,与他在屋子里四下查看,却是什么也没找到。
魏晋礼神色冷然,抬脚进了暗道,可是往前走了几步,却是闻到了一股迷香的味道……
有人进来过。
调虎离山之计。
是谁?带走了沈莺?
平宁郡主?
魏晋礼心下一沉,他当真是谁都护不住吗?
“走,先离开。”寻不到人,魏晋礼下令就走,他须得保留实力,才能寻到机会去救人。
几乎一夜之间,茫茫大雪覆盖了整个京城,百姓闭户不出,街头巷尾一片空寂。
颠簸了一路,沈莺睁眼时,却是不见五指的黑。
这是哪儿?
车轮辗过雪地的声音入耳,沈莺慌乱地敲击着头顶的箱盖,“放我出去!”
可喊了几声,都无人回应。
她从发髻上拔下一根簪子,藏于了袖口。
待到马车停稳,隐隐有脚步声传来,她屏住了呼吸,握紧了手中簪,就在箱盖被打开了那一刻,她狠狠朝上刺了出去。
一滴热血滴落在她的脸颊之上。
“莺莺,是我。”周瑾抬手挡住了簪子,可小指的指尾处已被划伤了一道口子,不大,但是潺潺出血。
沈莺听见声音,抬眸看清来人,才恍然回过神来,她不由问了一声:“为何是你?”
周琴闻言,松了手,用袖口压住了指尾的伤口,抬手将人一把捞了出来,抱在怀中,“大理寺中,藏了两百皇卫精锐,此时应当将魏晋礼救出去了。”
“为何,提他?”发簪被重新插回了头上,沈莺偏过脸去,似想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
可周瑾却一眼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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