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蹙,面色漆黑,怎么又是他?
“马车内,是何人?”魏晋礼声线发冷。
沈莺坐在马车内,听到来人的声音,心下更有些发凉。昨日魏太夫人与她说的话,沈莺还如鲠在喉,倘若魏晋礼真生了娶她的心思,只怕现在看见她与徐满霖在一处,当会更加为难她。
“二公子!二公子!车马里坐着的,是沈姑娘。”陈大提着裤子,急急忙忙赶了回来,方才蹲在茅房时,就听到有人说官兵在挨个搜查,谁承想,还真就搜查到了马车上!
哎呦,这要是惊了沈姑娘,那就是他的罪过了。
“奴才也就刚刚肚子疼,离开了一会儿功夫,哪里看到什么贼人,再说这离街上就几步路的功夫,若真有贼人上了马车,谁能瞧不见?”陈大跪在了魏晋礼的面前,赶紧解释着,他是魏府的家仆,主子还在,他倒是不在,那就是擅离职守了。按例,是要被罚银的。
徐满霖也连连接过话头,点头继续道:“魏大人,沈姑娘到底是女儿家,如何能让这些莽撞的兵汉去搜?”
“对对对!”忍冬冒出了头,她怀中抱着一大堆刚刚采买的东西,朝着魏晋礼求情道,“我家姑娘身体今日忘了带围帽,才会连马车也没下。魏大人,您就行行好,放我们姑娘早些回府吧。”
若是真的当众被官兵搜了马车,日后指不定会惹上什么闲言碎语,未出阁的姑娘家,倒是被一群兵汉给瞧了个清楚。
然而,这话听到了魏晋礼的耳中,却是沈莺竟然连围帽都不戴,只为了来与徐满霖私会。
难道祖母未曾将他的心意,告知沈莺?
还是她明明知道,却故意与他做对?
越是瞎猜测,魏晋礼心下越是纠结难安。
忽而,他朝着众人一挥手:“你们先去巡查别处,此处有我。”
江九郎闻言,连忙应承下来:“属下领命。”
几个人提着剑,赶紧转身走了。
没了这些官兵的包围,徐满霖兀自抬头看向马上的徐满霖,那人自上而下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倒是让他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不自觉地移开了视线。
魏晋礼将马鞭握紧在右手,翻身下马,立于了马车前,不等他发话,徐满霖已是自觉地移开了脚步,往旁边站了站,让出了道来。
“沈姑娘,冒犯了。”修长的指尖挑起了门帘,魏晋礼低言了一句,不待里头的人作答,便俯身弯腰,上了马车。
可等他抬眸朝前看去,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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