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太夫人昨夜吐血了。”
魏晋礼的脚步一顿,“怎么回事?”
“我本想请大夫来看,可太夫人不准,说是怕二公子与几位夫人担心。”寒霜走上前,对着魏晋礼躬身作礼,“太夫人平日里最念叨的,就是二公子的亲事了。奴婢斗胆多说一句,若是二公子能早些成亲,圆了太夫人的心愿,也是好的。”
魏府,已是许久没有喜事了。
成亲吗?
魏晋礼原也有这个打算,只是娶谁?他未曾有合适的人选。
若是沈莺,他暂且娶不得。
可若不是沈莺,魏晋礼亦不知该如何。
“此事,我会考虑的。”寒霜伺候了魏太夫人近二十年,魏晋礼知道她是真心为魏太夫人着想,因而也不怪她多言,只道,“一会儿我会让墨书请大夫来瞧瞧,你只说是我的孝心,以后每日都会让大夫来诊脉。”
“是。”有了魏晋礼的吩咐,魏太夫人再不情愿,也会愿意的。寒霜心中大喜,面上也挂着笑意。
黄昏将近,冬日的夜色来得更早了些。
这两日魏府突然变得静悄悄的,就连平日里叽叽喳喳的厨娘们,都噤了声。沈莺原是让忍冬去鹤回堂打听打听,想知道她何时才能搬离魏府,可这人连院门都没进去,就被丫鬟拦在外头了。
昨日寒霜见沈莺来,也只是说了一句“太夫人这几日不待客”,而后就走了。
“魏太夫人那儿,可有人传话来?”沈莺绣着花,手中的针线活未停,她身上戴的碎银钱余的不多了,那笔存在钱庄里的银票,她不愿动。想着,在院子里呆着也是呆着,那不如趁着白日里清闲,重新绣一些花样,卖去绣庄换些银两。
忍冬见她辛劳,劝了几次,沈莺偏不听,也就不劝了。但每日只让沈莺绣一个时辰,就让她谢谢,免得伤了眼睛。
“姑娘,那魏太夫人不会是忘了咱们的事了吧?”忍冬碰了一鼻子的灰,连问了好些人,却是一句话都套不出来。
沈莺因着上次的事情,也不好去与陈茹打探,这府中其他的姑娘们都不喜她,她更并不知该去问谁。
可出府之事,她却是不愿一拖再拖,总得寻个法子才成。
忽而,她想打了徐满霖此前递给她的帖子。
将一株迎春花绣好,沈莺迎着光看了看,见毫无瑕疵,才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她揉了揉眼,起身走去了隔间的小桌边,朝着忍冬吩咐着:“去拿笔墨来,今日是十五,你去魏府偏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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