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法,除了世家传承的家学,基本上只能在军队里面找,但是陆玲作为除魔校尉也不可能去军队服役,根本没机会接触那些优秀的枪法,真是让人头疼。
苏川的脑海中突然闪过符筠竹的身影,符筠竹的手中肯定有优秀的枪法,但是他并不想为了陆玲求助符筠竹,他自己都不想频繁的求助符筠竹。
思索了片刻,苏川决定暂时不管枪法,开始梳理陆玲的天赋。
陆玲的个子不高,力道、身法和根骨没有哪一样格外突出,相当平庸,走极端走暴力流也不是很好,穿上重甲走防御路线也不是最优解。
苏川托着下巴想了好长时间,渐渐有了些头绪,刚要提笔,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沁出泪花,决定先睡觉,随后一头倒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苏川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揉着惺忪的睡眼出门,在巷口的面馆嗦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准备回家,远远地看到他家门前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他是愣了一下的。
“你们怎么在这儿?”苏川视线扫过陆玲和袁飞珍,想起他之前邀请过两个人。
“不是你说你的宅子很特别吗?所以把小陆叫上一起过来了。”袁飞珍大大咧咧说,“怎么,不欢迎吗?”
“欢迎,当然欢迎。”苏川说,“只是好奇,怎么没把钟前辈一起叫上?”
“我虽然认识他,但是不知道他住在哪里。”苏川刚刚打开门,袁飞珍就闯进去了,眼睛瞪得溜圆,东瞅瞅西望望,“你这宅子可真够大啊……比我家还要大一点。”
袁飞珍看了一会儿,除了他们几个人之外,一个人也没有,疑问道:“那么大的宅子没有别人,就你一个人住吗?”
“是啊。”苏川回答。
“请两个丫鬟又不贵。”袁飞珍理所当然说,“一个雷符就够你请三个丫鬟一年时间了吧……一个丫鬟每个月三两影子,每年就是三十银,然后……我脑袋有些乱了。”
“客人来玩我很欢迎,但是我不是很喜欢陌生人长住。”苏川比划说,“你想啊,自己在家多自在,可以穿着亵裤走来走去,兴趣来了高歌一曲也没事,可一旦有外人在,这些都得收着,必须注意影响。”
袁飞珍想了想,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随后突然问道:“你很喜欢穿着亵裤走来走去吗?”
“我这是打比方!比喻!”苏川扶着额头叹气。
陆玲站在一旁,捂着嘴偷偷笑,肩膀微微颤抖。
袁飞珍并不在乎,她压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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