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气度。
透着江湖人特有的洒脱和不羁。
此刻,他正抱臂倚在门框边,低头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怜悯,也没有厌恶,只有一种平静的打量,和一点点……麻烦?
男子见她看过来,挑了挑眉,迈步走了进来。
他走路几乎没有声音,来到土炕边,很随意地蹲下身,视线与躺在炕上的傅寒酥持平。
“感觉怎么样?”他问。
傅寒酥张了张嘴,却只发出“嗬……嗬……”的气音,眼神里充满了惊惶、警惕和询问。
男子似乎看懂了她的眼神,挠了挠头,自我介绍道:
“我叫寒语。寒冷的寒,言语的语。”
他顿了顿,看着傅寒酥的眼睛,继续说:
“几年前,我在快死的时候,是你祖父碰巧路过,救了我一命。”
“这次,算是还了他当年的人情。”寒语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不太相干的事。
“他大概早就料到傅家有这一天,提前找过我。”
“那晚我去晚了点。”他耸了耸肩,语气里难得带了点歉意。
“本来想趁乱把你偷出来,结果那几个黑衣人手脚太快。你吃了药假死,但他们最后还站在高处看了几息。”
他回想起那夜远远感受到的、从那个为首玄衣人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杀意和深不可测的气息,啧了一声:
“我可打不过最厉害的那个。只能等他们走远了,才敢进去把你捞出来。你身上本来不该有这些烧伤的,对不住啊。”
他说得轻描淡写,傅寒酥却听得心惊肉跳。
所以……她脸上的刺痛和灼痛,是火烧的?
“本来呢,把你救出来,我欠傅老头的人情就算还清了。”
寒语像是没注意到傅寒酥惊恐的眼神,自顾自地絮叨起来,语气里甚至带了点抱怨。
“可你这伤得也太重了。胸口那一刀是致命伤,虽然偏了那么一点点没立刻要命,但也够呛。身上还有烧伤……”
他皱了皱眉,像是很苦恼:
“我要是一走了之,你肯定活不过两天。没办法只能先留下,找了些草药给你吊着命。这地方是我以前偶然发现的,还算隐蔽,村里人都以为这屋子闹鬼,不敢靠近。”
傅寒酥听着,眼泪又控制不住地往外涌。
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绝望。
寒语看着她汹涌的眼泪,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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