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摄政王府。
晚膳时分,气氛安静得有些异样。谢止连喊了三次兄长,谢珩才从失神中猛然惊醒,抬眼看向他。
“大哥,你没事吧?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谢止疑惑地问道,他从未见过自家这位向来冷静自持,万事皆在掌握的大哥,露出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
谢珩的母亲谢夫人也放下筷子,关切地看着儿子。
“珩儿,可是最近朝中事务太过繁重,累着了?怎么吃个饭都走神?”
谢父虽未说话,目光中也带着询问。
谢珩敛去眸中所有情绪,恢复了惯常的淡漠神色,只是眼底深处仍有一丝未能完全藏起的波澜。
“无事,让父亲母亲担忧了。”
他语气平稳,却食不知味放下碗筷,起身行礼
“儿子已用好了,有些公文需处理,先行告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谢夫人忽然掩唇轻笑,对丈夫和小儿子道:“你们瞧他那样子,十有八九啊,是心里有人了。”
谢珩脚步一顿。
谢父捋了捋胡须,眼中也带了些许期待。
“哦?是哪家的千金?他都二十有七了,若非先帝托孤重任压身,早该成家了。止儿,你可知晓?”
谢止茫然地摇头。
“父亲,母亲,大哥每日不是处理政务便是教导陛下,我真不知他何时认识了别家姑娘。”
谢夫人叹道:“不管是谁,只要身家清白,人品端方,能让他开窍便好。”
回到自己院落的谢珩,根本无法静心处理公文。
一闭眼,那晚寿康宫寝殿内的一切便不受控制地浮现。
氤氲的暖香,她滑腻微凉的肌肤,紧贴的曲线,灼热的呼吸,还有她在他耳畔那带着恶意的轻笑与诱哄……
以及最后,他自己理智彻底崩塌后,那不受控制的放纵。
每一寸记忆都清晰得可怕,带着滚烫的温度,反复灼烧着他的神经。
他猛地起身,走到院中的水井旁,提起一桶冰冷的井水,从头浇下。
深秋的寒意刺骨,却依然压不住体内再次翻腾起的燥热。
如此反复两遍,直到浑身冰冷,连指尖都微微发麻,那股源于回忆而非药力的火焰才稍稍平息。
然而,这不过是饮鸩止渴。
几日后,谢珩陪同小皇帝李炎前往寿康宫请安。
不巧,西域王子拓跋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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