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继续,觥筹交错。
拓跋宏拍了拍手,朗声道:“陛下,太后,我西域此番进献,不仅有奇珍异宝,更带来了我西域第一舞姬——月奴,愿为陛下与太后献舞助兴!”
乐声一变,带着浓郁的异域风情。
一位身姿曼妙,面覆轻纱的舞姬翩然入场,随着鼓点旋转,腾挪,腰肢柔软如水蛇,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舞姿大胆热烈,引得席间阵阵低呼。
然而,谢珩自始至终,未曾抬眼看那舞姬一眼。
他端坐着,脊背挺直如松,只是握着酒杯的频率似乎比平日快了些,脸色在宫灯映照下显得有些晦暗不明。
沈星遥以手支额,轻轻蹙眉,对身旁的李炎低声道:“皇帝,哀家头有些痛,许是病体未愈,坐久了有些不适。”
李炎立刻关切道:“母后凤体要紧,不如先回宫歇息?”
他想了想,看向下首。
“亚父,劳烦你送母后回寿康宫,务必稳妥。”
谢珩起身,拱手:“臣遵旨。”
离席时,拓跋明珠的目光追随着谢珩的背影,毫不掩饰其中的兴趣与势在必得。
出了热闹的大殿,夜风微凉。
沈星遥步履有些虚浮,谢珩沉默地跟在身后半步之遥。
行至御花园僻静处,谢珩的脚步忽然一顿,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他感觉一股陌生的热流自小腹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血液奔流的声音在耳中鼓噪。
他猛地看向前方沈星遥的背影,声音因压抑着什么而变得沙哑低沉:
“太后……给臣下药了?”
沈星遥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
月色下,她脸上哪还有半分病弱不适,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眼波流转,比那西域舞姬更勾魂摄魄。
“摄政王果然聪明。”她承认得干脆,“反应也不慢。”
谢珩咬牙,额角青筋微跳,试图压制那股燥热。
“太后这是何意?!”
“何意?”
沈星遥轻笑,走近他,仰头看他隐忍克制的脸。
“自然是想看看我们克己复礼、坐怀不乱的摄政王,究竟能忍到几时。”
她不再多言,示意瑛客退开些,自己则继续朝寿康宫走去。
谢珩体内药力翻涌,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挣扎,最终还是迈步跟上。
回到寿康宫寝殿,殿内依旧暖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