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遥挑眉,空着的那只手已经抬起,指尖轻轻点在他胸膛上,然后顺着衣襟的纹路,缓缓下滑。
“礼?”
她轻笑,手指停在他心口位置,感受着下方瞬间加快的心跳。
“哀家记得摄政王好像还有个刚及弱冠的弟弟,在羽林卫当值?生的据说也是玉树临风。”
谢珩眼神骤然冰寒。
沈星遥却笑得更加妩媚,仰着脸,将蘸满墨汁的笔尖虚虚点在他衣襟上,声音甜腻如蜜,却字字诛心。
“脱,还是不脱?”
僵持不过片刻。
谢珩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死寂的潭水。
他抬手,解开了自己的外袍系带,任由那件月白色的外袍滑落在地,露出里面同样白色的中衣。
沈星遥唇角勾起胜利的弧度。
她上前一步,几乎贴着他,拿起毛笔,笔尖落在他白色中衣的胸膛位置。
冰凉的墨汁透过薄薄的衣料,带来湿意和微痒。
她手腕转动,一笔一划,写下了三个字。
沈星遥。
墨迹淋漓,她的名字,烙印在他心口的位置。
写罢,她扔开笔,抬眸看他。
“现在,你是哀家的了。”
不等他反应,她忽然揪住他微敞的衣领,迫使他低头,自己则踮起脚尖,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吐气如兰。
“抱我。去床上。”
谢珩身体僵直如铁,手臂肌肉贲张,似乎在用尽全身力气克制。
最终,他还是伸出双臂,将她打横抱起。
她的身体轻盈柔软,完全陷入他怀中,香气更是无孔不入。
他走到凤床边,床铺柔软,沈星遥陷在锦被中,却微微蹙眉,拉了拉轻薄的寝衣。
“冷。上来。”
谢珩立刻后退一步,垂首,声音僵硬地背诵起礼法。
“太后明鉴!君臣有别,男女大防,此乃祖宗定下的规矩!臣辅政摄事,更当以身作则,岂可……”
沈星遥听着他一条条背下去,她忽然从床上坐起,当着他的面,伸手解开了寝衣外侧轻纱的系带,任由纱衣滑落。
里面仅着藕荷色绣并蒂莲的裙子,雪白的肩臂和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在朦胧灯火下泛着如玉的光泽。
她赤着脚,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谢珩的背诵声戛然而止,他猛地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