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坑他的是爷爷,那没事了。
他甚至都不需要问为什么?
他爷爷做事总归是有道理和原因的。
“这段时间好好在家待着。”
“好的,爷爷,我知道了,打死我不出去。”
温老太爷闭上了眼睛,挥手。
温元煜赶紧起身,拿起小板凳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他刚出房间,就看见他爹正远远朝这边走来。
做了亏心事的他猫着身体蹑手蹑脚的溜了。
温二爷目不斜视,看见了,但是当做没看见。
他对自己晚来才生养的幼子,感情是非常复杂的。
本欲是想让温家有后。
可谁知……罢了,他爹说的对。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溜出院子的温元煜拍拍胸口,心里对帮不上贺知衡再无愧疚之心了。
他又不是没试过,试过帮不上忙,用他爷爷的话来说,这就是天意难违。
温元煜慢悠悠地走回自己住的院子,摸着自己手腕上已经结痂的伤口,深深皱眉。
欢喜究竟是什么人……不对,究竟是什么东西?
前有老贺领头挂帅冲锋陷阵。
老贺被降服后,季修仁就接任了?
欢喜是怎样降服老贺的?真是重来了一次?
她究竟是什么妖怪?
不会真是吸血鬼什么的吧?
还有,她竟然连他小叔都能降服?
道行得有几千年了吧?
他爷爷竟然也不管?
被温元煜嘀咕拥有几千年道行的欢喜正在降服她的猎物。
床上。
欢喜在上位。
青丝飞扬间,白净无瑕的身体至纯至净,如柳条拂风。
颊染晕红,似蹙非蹙。
姿态坦荡,甚至隐约有贵傲,是要令男人折腰臣服的睥睨气势。
偶尔垂眸看温言政的眼神,漫不经心中却又是勾人心魄,宛如欲神降临人间。
而温言政就在见证神欲。
他鬓角已经汗湿,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已经彻底失了形状和方寸。
那双只有岁月能沉淀,也只有权欲通透后的淡然眼眸里,潋滟绝艳。
这个时候的他不是纵横四海的大人物,也不是什么运筹帷幄算无遗策的大佬。
他只是一个受困于人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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