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太太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指着慕容雅:
“你……你这是待客之道吗?”
慕容雅挑眉:
“待客?那得看是什么客。你们这样的恶客上门,我没拿扫把赶人已经是给你们陆家面子了。”
说完,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了一句。
“对了,你们坐地上的时候小心点,别压坏了我家的花草。”
慕容雅随手摸了摸旁边一株盛开的月季,意有所指地说道:
“我南家的花草都有灵性,长了眼睛,能分辨好人坏人。”
“比某些长着眼珠子却用来出气的瞎子强太多了。”
陆老太太和周玉珍嘴角疯狂抽搐。
这不就是指着鼻子骂陆寒宴瞎,骂陆家全家都不是好东西吗?
顾东年站在一旁,看着慕容雅那霸气的样子,再看看陆寒宴那吃瘪的表情,忍不住在心里给慕容雅竖了个大拇指。
这骂人都不带脏字的,太绝了。
“寒宴……”顾东年用胳膊肘捅了捅陆寒宴,小声嘀咕,“慕容阿姨一直在点你,你今天不好过了!”
陆寒宴眉头紧锁,其实他根本没听出慕容雅话里的讽刺。
他现在满心满眼只有姜笙笙。
他就想知道,等会儿奶奶跟妈道完歉,姜笙笙心里的气能不能消哪怕那么一点点。
只要她肯消气,肯跟他回家,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他都可以过去的。
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南时樾、南屹明、南星辞三兄弟,加上陆珩,还有保姆芳芳,一人搬着一条长条木板凳走了出来。
几声闷响后,板凳直接扔在了陆家那几口人面前。
这种板凳是以前农村坐的那种,又窄又硬,还没靠背,稍微坐久一点屁股就得坐麻。
南时樾拍了拍手上的灰,冷着脸比了个“请”的手势:
“几位,坐吧。这可是我们家特意找出来的‘上座’。”
陆老太太看着那几条破板凳,气得假牙都要咬碎了。
她在陆家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
可她抬头看了一眼坐在躺椅上、神情淡漠的姜笙笙,又想起今天来的目的,硬是把这口恶气给咽了下去。
“行,客随主便。”
陆老太太咬着牙,让周玉珍扶着她,颤巍巍地坐了下去。
屁股刚沾到硬邦邦的木板,老太太的脸就抽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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