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座这边,一把拉开门,拎着顾东年的衣领就把人往外拽。
顾东年整个人都被提溜起来了,两只脚在那儿乱蹬。
“哎哎哎!陆寒宴你干嘛!你自己去不就行了?拉我干什么!”
陆寒宴根本不听他废话,拖着人就往树底下走。
两分钟后。
两个身手矫健的大男人,一前一后地蹲在了梧桐树最粗的那根树干上。
顾东年抱着树杈子,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脸都在今晚丢尽了。
“小爷又没得罪南家的人,为什么要陪你爬树偷看啊?这要是被人知道,我以后在京市还怎么混?”
陆寒宴目光死死锁住二楼那扇亮着灯的窗户。
冷冷地丢出一句:
“你不想看,那我现在把你踢下去。”
看某人要过河拆桥,顾东年嘴角抽了抽,只好认命地眯起眼睛,透过树叶的缝隙,仔细去分辨那些窗子里的情况。
这一看,还真让他看清了。
二楼那个房间的窗帘没拉,正好能看见里面的大床。
床上,姜笙笙正侧身躺着,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睡得正熟。
“看见没?”
看到姜笙笙旁边没有其他男人,陆寒宴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紧绷的肌肉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只要她没事就好。
顾东年看他眉眼间的寒霜散了不少,没那么吓人了,就忍不住又开始嘴欠。
“你也别得意太早,现在没人,说不定一会儿就进去一个呢?毕竟南家那几个兄弟,我看对姜笙笙都挺上心的。”
陆寒宴给了他一记眼刀。
“闭上你的乌鸦嘴。”
顾东年缩了缩脖子,刚想做个把嘴拉上的动作。
突然。
他的视线余光扫到那扇窗户,整个人一愣。
“卧槽……”
陆寒宴立刻回头。
只见原本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了。
走进来的男人身材修长,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
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在医院大发雷霆的南星辞。
南星辞处理完医院的事,回到家本来是要先去看看大哥跟二哥的。
可是听保姆说他们已经睡了。
他路过姜笙笙房间门口时,脚步就不受控制地停了下来。
本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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