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利用别人的善心,还要撒那种谎……”
紫鸢简直要扶额长叹,这位主子到底是怎么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平安长大的?
大概真的全靠运气和那点直来直去的性子让人懒得深究吧。
她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劝:“我的好小姐!且不说皇宫里三宫六院、妃嫔无数是常事,就是寻常的富贵大户人家,三妻四妾也寻常得很。您又不是要争抢什么正室之位,要把哪位夫人赶走。咱们现在,只不过是求一个能落脚、能活命的位置,一个不被清理掉的身份。肖侯爷当初在京城愿意留您在侧,又默许我们住下,说明他心中多少是有一份回护之意的。咱们不惹事,本分些,或许就能有一条活路。”
庄幼鱼听完,像个被戳破的皮球般,瘫在椅子上,嘟囔道:“还不是你出的主意,让我那么说……” 语气里居然还带着点委屈和抱怨。
紫鸢看着她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只觉得额角青筋又在跳。
她深吸一口气,鼓励道:“小姐,振作点!我们已经离开京城那个牢笼了,现在天高海阔,只差最后一步站稳脚跟!坚持下去!您可以的!想想看,皇宫那么凶险的地方,咱们不都全须全尾地活下来了吗?还有什么好怕的?”
庄幼鱼叹了口气,终于问到了实际问题:“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天天吃饭睡觉吧?要不要……学着话本里写的,去下厨给他煲个汤?表示一下感谢和……贤惠?” 她越说声音越小,显然自己也没什么底气。
紫鸢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心中疯狂吐槽:您那手艺,是想毒死他啊?
她面上还得维持平静,果断否决:“不必!小姐,您就做您自己就好。不用刻意去装柔弱可怜,您现在的处境已经够……让人唏嘘了。保持自然,反而更显真实。”
“我没想过装可怜呀。”庄幼鱼眨眨眼,一脸无辜。
“您若是下厨,”紫鸢面无表情地陈述一个事实,“那场面一定会让看到的人都觉得您可怜。”
说不定还会引发同情,但紫鸢觉得还是不要冒险毒害未来可能的“依靠”比较好。
庄幼鱼被她说得彻底没了脾气,干脆在宽大的椅子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几乎要滑下去,毫无形象地叹道:“紫鸢,你变了,你以前在宫里不是这样的。”
紫鸢看着她这堪称“放肆”的坐姿,平静地回了一句:“您以前在宫里,也不能这样瘫在椅子上。” 更别说打饱嗝、吃得汤汁四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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