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确的指示,心下大定,立刻领命而去,招呼手下开始清理现场,驱散周围依旧好奇张望的百姓。
然而,人群逐渐散去,诸葛玲玲却并未离开。
她抱着双臂,那柄软剑不知何时已重新缠回腰间,目光清冷,默不作声地跟在了肖尘和沈明月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
……
接了沈婉清和蹦蹦跳跳的月儿,一行人开始往府邸走。
路上,肖尘想起刚才那个毙命的青衣男子,随口问道:“明月,那家伙……真是个采花贼?我看他刀法挺凶悍的。”
沈明月撇了撇嘴,语气带着几分不屑与惋惜:“‘双刀断魂’邦士杰,说起来在绿林道上也曾是个有名号的人物,一手双刀确实难逢敌手。可惜,仗着武功高强,干那欺辱女子的勾当,坏了名头,成了人人喊打的采花淫贼。”
肖尘闻言,也撇了撇嘴,有些不解:“说起来,这江湖上的采花贼怎么感觉层出不穷,跟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一茬?”
沈明月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点莫名的意味:“男人嘛,又有几个不贪财好色的?一旦有了高强的本事,觉得无人能管束,天老大他老二,心中的恶念一起,行事便没了顾忌。像邦士杰这种肆无忌惮的,便成了明火执仗的采花贼。”
肖尘被她那一眼看得有些不自在,不满地辩驳:“哎,你看我做什么?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你家相公是那种贪财的人吗?”
一旁的沈婉清闻言,忍不住用袖子遮住嘴,发出一声轻柔的笑,眼眸弯弯,促狭道:“相公自然是不贪财的。只是……这对‘好色’二字,相公却是只字不提呢。”
肖尘伸手就去挠沈婉清的腰侧痒痒肉,恶狠狠地道:“好哇,敢取笑夫君!今晚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作真正的‘好色’!”
沈婉清被他挠得花枝乱颤,脸颊飞红。
月儿却怯怯地拉了拉肖尘的衣角,小脸上带着一丝不安,压低声音问道:“我们……我们就一直让她这么跟着吗?” 她偷偷用眼神示意身后,“我怎么感觉……阴森森的?”
四人身后不远处,诸葛玲玲依旧不紧不慢地跟着,保持着固定的距离。
她既不靠近,也不离开,更不说话,只是那双清冷的眸子,如同最锋利的冰锥,死死地、一瞬不瞬地钉在沈明月……以及肖尘的背影上。
“你提醒我干嘛?”肖尘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压低声音对月儿说,“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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