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可!” 和七正连忙摆手,压低声音,“那大慈上人已成气候,每次出现身边信众上百,群情汹涌。就算能把他们全拿了,也是祸事一桩,难以善后啊!”
“你是不是傻?” 肖尘笑道,“人多才好当场揭穿他!信众围着他,你不会在他‘渡河’的时候,在水面上堵他?他还能带着那上百人一起飞过去不成?”
“本官……还是不懂,要如何戳穿他?” 和七正像个好奇宝宝。
肖尘看着他,翻了个白眼:“你知道那么多干嘛?带着人,跟着我走就行了!”
和七正眼珠转了转,小心翼翼地问道:“聊了这许久,还未请教壮士高姓大名?”
“我叫肖寻缘!” 肖尘摆了摆手,并不在意。
和七正心中猛地一跳,脸上神色愈发恭敬:“下官明白了。那事不宜迟,我们快些动身。那妖人此刻正在城西李员外家门外……嗯,布道,去晚了他恐怕就要‘渡河’离开了。”
说着,他看向堂下那些刚刚爬起来、畏畏缩缩不敢上前的衙役,骂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换了称手的家伙,多叫些人手,跟着本官和这位壮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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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慈上人倒是做戏做全套,在李员外家门外,胡诌乱扯些佛经鬼话,硬生生讲了一个上午。
李员外家大门早已敞开,李员外本人领着儿子和一群家丁,坐在对面,强打精神听着。
讲的人满口胡言,听的人云里雾里,可偏偏不敢离开。无他,前车之鉴犹在——上一个不给这“上人”面子的乡绅,当天晚上家中后宅便莫名起火,一间厢房烧得面目全非,连里面住着的一位小妾都未能逃出,尸骨无存。
日头升到正中,那大慈上人终于像是耗尽了“神通”,停了下来。
讲了一个上午,连口水都没喝,也算是一种“法力”了。
李员外连忙敲了敲坐得发麻的腿,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捧着两枚黄澄澄的金元宝,送到大慈上人面前。
那大慈上人眼皮都未抬一下,随手将金元宝纳入宽大的袖中,连句客套话都欠奉,转身便在数百信众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向城外走去。
围观人群中还不时传出赞叹之声:“瞧瞧,这才是真正的高人!”“视金银如粪土,收钱只为替他们消灾解难!”“上人慈悲啊!”
大慈上人一路前行,信众便一路跟随,如同众星捧月,直走到城外的一条大河旁。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抽出一条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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