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说见我就见了?我堂堂…我堂堂逍遥侯是那么好见的吗?” 他刻意强调了“侯”字。
李渭连忙道:“那使臣似乎料到您会拒绝,特意随朝廷公文,快马加鞭送来了一封私信。说是请您务必看过此信之后,再做定夺。”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式样古朴的信封,恭敬地递了上来。
“私信?” 肖尘皱着眉接过来,一脸嫌弃,“这些蛮子什么时候学会写信了?能写出个什么玩意儿来?别是战书吧?” 他一边嘀咕,一边随手撕开了信封。
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纸。纸上没有繁文缛节,只有两行娟秀中带着一丝孤峭的字体,用的是标准的雍朝文字:
“妾身半藏于黄沙,静待君回顾。”
落款处,没有官职,没有部落称谓,只有三个字:
肖红豆。
肖尘拿着信纸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刚才因为“逍遥公”而燃起的熊熊怒火,瞬间被一盆来自北方的、名为“肖红豆”的冰水浇灭,连一丝青烟都没剩下。
他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
完了。
这下,家庭危机,怕是要出现了。
就这一世而言,沈婉清是他的初恋,是心头那抹纯净的白月光;沈明月算是情投意合、彼此懂得的红颜知己;而北疆的红豆,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带着草原的烈性与直白,在他生命中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
提起裤子不认人这种混账事,肖尘自问是做不出来的。
可对于沈婉清和沈明月而言,“肖红豆”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一段她们未曾参与的过往。
若是此刻千里迢迢赶回京城,只为了见那个北疆女子一面,对婉清和明月而言,又何尝公平?她们会怎么想?会不会伤心?
桃花债啊!真是头疼!
虽然在这个时代,稍微有点地位权势的男子,三妻四妾实属常态,就连李渭家里也有几房妾室,可肖尘心里还是莫名地感到一阵阵心虚。
尤其是面对婉清的清澈和明月的聪慧时,这种心虚感就更重了。
他甚至有些埋怨起京城来:(京城里那些皇子王爷们也是,明明暗流涌动,争权夺利,怎么就不干脆闹出点大动乱呢?那样我就能名正言顺、火急火燎地赶回去“勤王平乱”了,顺便……咳咳。)
算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肖尘甩甩头,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还是实话实说。欺骗和隐瞒,才是对她们最大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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