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嗯?”了一声,问:“皇嫂怎么知道。”
当然是因为她重生过一回。
“叫我皇后。”烟令颐正将她打扮好,对她温柔一笑,道:“这些是你哥哥之前跟我说的,只是没来得及处理,你哥哥就跑了,现在只能你我二人来处理了,你千万不要被这些朝臣给瞧出问题来,尽量少说话。”
宁月很好糊弄,既不怀疑哥哥为什么一直找不到,也不怀疑嫂嫂现在说的瞎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摇晃她的新萝卜,背着烟令颐教她一会儿要在朝上说的话术,听话的上朝去了。
这脑子笨的刚刚好。
收拾妥当后,烟令颐眉目温柔的与宁月一同走出殿内。
两人言谈间,才走出没几步,便迎面撞上了被侍卫推出来的季横戈。
坐在轮椅上的季横戈今日如往常一般,身上穿着素色对交领长袍,头顶玉冠,眉眼淡淡,好似一尊没有情绪的玉人。
只是碰到烟令颐的目光时,他的脸色隐隐发冷。
季横戈多数时候都是没有声息的,病痛锉平了他的傲气,使他渐渐沉默,像是一潭死水一样,再难起波澜,可谁料烟令颐非要跳下来砸个水花漫天,让他再难这样沉默。
这也不怪季横戈忍不住,任谁碰上大半夜翻窗户进来扒裤子的人,都要恼一恼的。
但不管心里如何恼,面上都要忍耐,季横戈垂下眼睫,压下了心底里翻滚的涟漪。
三人相见,互相行礼,后分开而行。
只是在分开之时,烟令颐没忍住,细细的望了季横戈一眼。
错失昨夜良机,真怕这季横戈明日就死了。
她的急迫太过明显,几乎难以掩盖,像是一只饿急眼了的狗,盯着一盘美味烧鸡,暂时吃不到,只能用目光在齐王身上狠狠地搜刮一圈。
她的目光像是一条湿漉漉的狗舌头,充满原始的欲念和不加掩盖的强迫气息,粗鲁的舔过季横戈的面颊,顺着下颌滑进衣领间,又钻到腰腹里,卷在他的身体上,迫不及待的想要掠夺他——的精气。
季横戈脊背骤然发紧,额角上的青筋都跟着隐隐发跳。
他毫不怀疑,只要他给烟令颐一个机会,烟令颐就会毫不迟疑的翻窗进来。
当他是泥捏的了!
在帝后二人走远后,他竟是怒极反笑,一拳捶在机关椅上,狰狞笑道:“三灵山——”
身后推机关椅的乌枪已经猜到了,低头应是:“属下今夜就去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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